庆安帝真正顾虑的,无非是有朝一日驾崩,他这个太子继位,对手握兵权的沈祐起了猜忌。
多年以后的事,他无以自白,也唯有立下毒誓了。
庆安帝看着目光清明神色镇定的儿子,心情五味杂陈,半晌才道:“好,你的话,朕都记下了。”
……
隔日,庆安帝领着宗室勋贵们启程回京。
遭受重击的赵王下不了床榻,被抬上了马车。行路一日,天黑之后才进了城门,回了赵王府。
赵王妃和赵王世子妃在几个时辰前得了丧信。
赵王妃当时就昏了过去。
赵王世子妃也没好到哪儿去,如遭雷劈,哭了半日,眼睛都哭肿了。
谁能想到,赵王世子好好地去皇陵,结果一命归西,死在了皇陵里。
面色惨淡的赵王,被抬进了书房的寝室里。
赵王妃闻讯勉强起身,颤巍巍地进了寝室,到了赵王床榻边: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时儿到底是怎么死的?”
赵王像被抽了筋骨,反应比往日迟钝了许多,在赵王妃的哭声中慢慢说道:“他派刺客行刺皇上。”
“皇上只处死他一人,饶了我们赵王府上下。不然,现在赴黄泉的,还有你我和一众儿孙。”
“别哭了,让人立刻收拾行李。三日后就得启程。”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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