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严承叹了口气,说:“他俩在你家住下了?你柳婶子,可还好?她怎么也不来问问我怎么回事,就这么赌气走了,多大的人了,还这么小孩子气……”
左严承絮絮叨叨的说着,二喜越听越皱眉,打断左严承的话说:“左叔,我是个小辈,按理说我不能说你,可是你看看今天这事,这换了谁谁不生气?谁不走?你还能怪柳婶子赌气走了?不走要怎么办?在这儿看着你把赵二妹带回来吗?”
或许是因为被小孩子这么说,或许是真的羞耻,左严承闻言瞬间涨红了脸,说:“不是,我不是怪她,我只是说……哎,我只是想见她。”
二喜看着左严承可怜兮兮的样子,心下有些不忍,叹口气说:“你要是真这么想见柳婶子,你下午那会儿,我都那么提醒你了,你还要先把赵二妹送进屋,你咋想的呢?我真不懂。”
“那会儿我也没办法,赵二妹毕竟年纪小,又经历了那样的事,我得先顾着她不是?”左严承连忙解释道,“我给她送了进来,赶紧就出去找你们,可是你们已经走了。我想着等明天一大早就去接她俩回来的。”
“还等明天早上?今儿晚上你怎么不去?等明天早上黄花菜都凉了。”二喜忍不住埋怨道,见左严承似乎还要解释什么,二喜便先一步问道:“左叔,咱先不说什么时候去接,你先跟我说说你跟赵二妹是怎么一回事?我不相信你真的是这样的人,会跟她勾结在一起。”
“我都多大的岁数了,我家里还有妻有子的,我跟她扯什么?”左严承皱眉道,“我们俩之间是清清白白的,我只是帮她的忙而已。”
“什么忙?”二喜连忙追问道。
左严承张了张嘴,刚要说什么却突然想起了什么的样子,没说话。
二喜皱了皱眉,看着他的样子干着急,“有啥你就说呗,你不说我怎么劝柳婶子,怎么跟她解释?还是说你信不着我,你想自己跟柳婶子解释?”
“你别逼左叔了,都是我的错。”
二喜话音没落,赵二妹扶着门框,眼睛又红又肿,一副虚弱的模样走了进来说。
二喜一见赵二妹,眼神瞬间就冷了,双手交叉抱胸,往后靠了靠,说:“我也觉得都是你的错,这是肯定的。你说我逼左叔,那好,我不问他,你说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也行。”
赵二妹看了一眼左严承,眼睛里瞬间又聚满了泪水。
左严承叹了口气,看向二喜说:“二喜,你们俩之间有矛盾,有过节,错在她这没毛病,可是今天的事也怪不了她。”
二喜简直要被这两个东拉西扯的人墨迹疯了,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说:“你们两个真不用说怪谁不怪谁,就直说,你们俩要不要解释一下今天是怎么回事,你们两个是怎么衣衫不整的搅在一起的?左叔又为什么把你带回家来住?赵二妹你打算什么时候走?就这三个问题,说清楚我就知道我要怎么对柳婶子说了。现在柳婶子和左同住在我家,他们对我又是没说的,这事我不能不管。”
左严承和赵二妹对视一眼,赵二妹轻轻地摇了摇头,也不知真的假的,一副有口难言的模样演的十分真诚。
左严承再次叹气,今天一天似乎把他半辈子的气都叹了,“二喜,事关名节,甚至是人命,我不能跟你说。即使是左同他娘,我也没有办法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