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发吧,在天黑之前要尽快找到落脚点。”
秋季的白天本就短暂,这会儿天色早就暗沉了下来。
不时地传来几声尖利的乌鸦叫声。
“这气氛还挺有拍恐怖片的感觉。”
维尔德砸了砸嘴,扫了眼墓碑上的名字,还顺便把碑前的花给拿走了。
“你们这行连死人的东西都不放过?也太没职业操守了吧。”
看着维尔德毫不客气地把黄玫瑰别到自己胸前,岑清满脸无语。
“这叫浪漫至死不渝!”
“你懂什么叫艺术吗?”
指了指胸前绽放的黄玫瑰,维尔德激动地都想来段海涅的诗。
“我不懂,但我起码知道盗亦有道。”
岑清没搭理他继续往前走。
还艺术?
也不怕墓碑里躺着的那人直接把棺材板掀了,顺手把他也给拖下去!
“死人的东西能有什么……”
维尔德嘟囔着,又拿起一支百合来。
他可从来都不信上帝阿门什么的!
可刚往前没走两步的岑清,差点没被身后的尖叫声给送走。
“这里……好像有蛇!”
维尔德脸色都是惨白的,跟手里那株倾情绽放的百合有得一拼。
“你手里的枪是摆设?”
岑清连头都没带回的。
“不是……,它缠到我的脚脖子上了,而且还是从土里突然窜出来的。”
维尔德都快要哭了,他最怕这种软体动物了。
要不是fbi那些人掌握了他这个弱点,他也不会这么轻易被抓住。
“你一个大老爷们还怕这呢?”
还是卢克斯看不下去了,直接扛起狙击枪,朝他走了过来。
但岑清就莫名觉得有些不对劲,直到脑海中传来系统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