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克斯握住他的下巴,摆好角度。
透过阳光的折射,维尔德能够清楚地看到地面上被淋了一层透明的肥皂水。
这要是他就这么冲过去,估计直接摔个狗吃屎。
“他是有病吧。”
维尔德摇了摇脑袋,将自己的下巴解放出来。
“没点病能进这个地方?”
卢克斯撒手,还嫌弃地在维尔德的囚服上抹了把手。
“脸有点油,早上没洗脸吧。”
维尔德:……
他昨天就被人给敲晕了,刚刚才醒,哪还记得要洗脸。
不过他的脸真的很油吗?
拍了拍卢克斯的肩膀,岑清满脸的一言难尽,
“骂人的时候记得不要把我们给算进去。”
她可不承认自己有病!
避开那条路,岑清眯了眯眼睛,并不打算惹事。
但偏偏有些人就是上赶着来找事啊。
四人坐在座位上安静用餐。
主要是大家都饿了。
正当卢克斯拿起餐盘旁的刀叉时,被岑清一把按了下来。
他们头顶上的水盆摇摇欲坠。
而连接两者之间的,只有一条悬在半空中的透明钢丝。
只要卢克斯将那只叉子拿起来,那盆水就会从天而降。
将他淋个底朝天。
“喏,先用我的吧。”
卢克斯将自己的叉子递了上去,转而用勺子。
这一幕落在金斯文眼里又激起了她腐女的灵魂。
“啧啧,刚才还满脸的嫌弃,这会儿就把自己的叉子递出去了。”
口嫌体直也是没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