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怀疑是调虎离山之计,但让她放任不管,她又有些良心难安。
在叶金奎担忧的眼神中,叶安澜像只猴子似的,挂在树上荡了过去。
不是她非要秀自己的一身本事,是她担心有人在她必经之路上挖陷阱。
作为一个轻功刚刚入门的小菜鸡,叶安澜可没有踩中陷阱也能飘摇直上的本事。
谨慎起见,她宁愿挂在树上当猴子。
在树上荡了一会儿,远远地,叶安澜就听到有两个男人在嘀嘀咕咕说着话。
“这臭小子,差点儿让他给跑了!”
“还是揍得少了,不然早老实了!”
“......”
她眉头紧蹙,荡到离他们较近的一棵树上。
树下,有两个男人正一人死死揪着手里小孩儿的衣领,一人用力捂着那小孩儿的嘴巴,还有一个男人,则在架着大锅烧柴煮水。
他长了一张愁眉苦脸的憨厚老实人模样,看着就像是随处可见、生活困苦的悲惨流民。
一边添柴,他一边用满是忧虑的语气对另外两人道:“那个煞星可还没走呢,咱们吃那什么真的没问题吗?”
抓着小孩儿衣服领子的流民嗤了一声,“我们又没吃他家的,他疯了才会多管闲事。”
另外一人则道:“还是小心些好。他们队伍里也有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