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安澜越听眉头皱得越紧,听到这最后一句,她更是直接顺手丢了一枚铜钱过去。
铜钱打中了那年轻书生的咽喉,但却因为叶安澜控制了力道,所以并没有直接当场要了那书生的命。
不过那书生再想污言秽语逼迫惜玉却也是不可能了。
他捂着自己疼痛不已的喉痛,目露惊惧看向正大步走来的叶安澜。
叶安澜手上掂着另外几枚铜钱,“‘戏子无情,表子无义’?你说的是你自己吧?你演戏这么久,不就是为了靠着出卖色相从惜玉那里哄骗钱财?她被你骗了不少钱吧?可你又是怎么回报她的?你把她骗到王家的酒楼,用她给你换前程!”
围观众人其实多少也知道点儿惜玉和这书生之间的事儿,毕竟当初在王家酒楼,惜玉可是被逼着跳过一次楼的。
那次的事情闹得挺大,最后又是叶安澜这位兖州新主出面带走了惜玉,众人对此记忆犹新。
“她不是攀上高枝儿就不认你了,是认清了你人面兽心的本质之后就不认你了。像你这种披着人皮的畜生,你也配她待你坚定不移?”
“至于你所谓的与惜玉之间的‘香艳事儿’......就凭你?”叶安澜说着上下打量那书生,“你有足够打动鸣琴馆那位妈妈的巨额钱财吗?你能给鸣琴馆的那位妈妈当保护伞吗?或者说你是鸣琴馆那位妈妈失散多年的亲儿子吗?”
一众吃瓜群众:???
这怎么说着说着画风就突然不太对劲了呢?前面虽然同样言辞如刀,但却起码是在讲道理(揭人短),这最后一句可就是纯属臆测(诬陷)了啊!
那书生更是被叶安澜气得喉头腥甜,“你!就算你是兖州之主,你也不该空口白牙诬陷我为娼.妓之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