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就算如此,女国公、女侯爷、女官员、女侍卫、女太医,这五类人因为一个共同的“女”字,却还是直接成了大齐大部分男性官员的眼中钉。
因为忙于思考、商谈该怎么在不得罪谢渊的前提下挤掉这些女性勋贵和官员,这些人甚至都没来得及攻讦李璟和裴怀玉对下人的过分优待。
在这个下人等于自己私有财产的年代,李璟给长安、花良请功,裴怀玉给庆忌请功、推荐庆文为官的举动,无疑刺痛了很多神经比较敏锐的朝廷官员。
这些人也有陪同他们出生入死的心腹下人,现在李璟和裴怀玉的心腹下人个个都成了人上人,而他们的心腹下人却依然还是他们的心腹下人,如此鲜明又强烈的两相对比,这些人的心腹下人实在很难保持心态平稳。
他们在心里把爱出幺蛾子的李璟、裴怀玉骂了个底朝天,感觉他们真不愧是会与女人为伍、帮着女人颠倒世间伦理纲常的男性耻辱。
如果不是抬举女人比抬举奴才还要让他们无法容忍,他们早就已经对李璟和裴怀玉展开疯狂反扑了。
他们不知道的是,李璟和裴怀玉其实是故意挑了这个时候采取行动,为的就是能帮叶安澜减轻一些压力。
奈何他们想得好,一心一意攻讦叶安澜的那些家伙却根本不接招。
他们的仇恨一直稳稳地固定在叶安澜身上,那股子执着劲儿,就好像叶安澜上辈子刨了他们祖坟、杀了他们亲人,顺带还坑走了他们几百万两雪花银似的。
分散仇恨失败,李璟和裴怀玉都挺郁闷,反倒是叶安澜,对此一点儿也不意外。
她劝李璟二人,“算了,就让他们谋划去吧,类似的斗争以后我肯定会经常遇见,你们实在不必太当回事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