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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雨绸缪,做好充足准备的结果就是,谁也别想通过这件事往叶安澜身上泼脏水。
但凡是不信邪的,全都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。
反观叶安澜,人家不仅全身而退了,而且还因为账目做得好被谢渊赏赐了。
顺带的,谢渊还亲口说了,让六部官员都去读半年叶安澜的新式学堂,跟她学堂里的夫子学学算账记账。
开国皇帝的金口玉言,没有哪个官员敢当成耳边风,偏叶安澜头铁的很,为了不伤钱,她拒绝和任何同僚谈交情。
每一个入学的朝廷官员,叶安澜都一文不少的收了学费。
学费不多,即使只是**品的基层小官也能在不影响自己生活的前提下轻轻松松交一笔,但在很多想占便宜的官员看来,她的这个态度就很气人。
他们觉得,这才几个钱?大家同朝为官,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,就这点钱你都不舍得给我们免了,还要让我们一个不少的“交学费”,你这也太抠了些!
这些人可不会去想既然大家同朝为官,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,为什么他们就不能大方一些,多给叶安澜的新式学堂捐点钱。
他们的所谓同僚情分,一向都只在这所谓的“情分”对他们有利时,才会突然冒出来刷存在感。
每次他们贪念上来,挖空心思算计叶安澜的时候,他们可从来不会去考虑他们口中的所谓同僚情份。
叶安澜前后两辈子加起来不知道见了多少这种宽于待己,严以律人的家伙,对他们的奇葩脑回路可谓了然于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