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渊:......
李璟:......
两人全都用半信半疑的眼神儿看着叶安澜,那表情仿佛在说:“你确定自己说的是酒,而不是什么万能仙丹?”
叶安澜一脸无辜的摊摊手,“我没骗你们,你们按我在册子里写的小偏方操作,我保证你们会看见效果。”
她这么一说,两人顿时好奇起来。
谢渊伸手去翻册子,李璟也凑过去和他一起研读。
叶安澜趁机补充,“当然,这些都是土法子,效果肯定比不上直接吃药或者针灸,也不是对所有人都适用。”
就拿用白酒擦身退烧的这个小偏方来说吧,你要是想让它和吃退烧药一样好用,那你就是异想天开高估它了。
而且这法子也不合适给婴幼儿使用,因为可能会引起酒精中毒。
这些土法子,说白了只能在求医不便或者药材短缺的时候起个替代作用。
能让医生给看诊的时候,叶安澜其实是不推荐人们用这些小偏方的。
她其实心里很清楚,莫说是京城的达官显贵,就算是各州各县那些稍微有点儿家底的乡绅富户,多数时候他们也是不屑用这些土法子的。
不过叶安澜本身也不是为他们准备的这些土法子,她把烈酒的这些效用写上去,归根结底为的其实是方便缺医少药的戍边将士。
东北、西北的两支军队,他们才是在叶安澜看来最需要这些烈酒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