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就没鱼儿上钩呢?”
剧本里,有一个叫牡丹的女人会上钩,听信算命先生的话,进入赌场,一本万利,将牡家欠下的所有债务偿还清。
“哪来要饭的,赶出去,妨碍我们开店。”
“这就去,这就去。”
来视察的人见有人在自家店门口摆摊,叫来下人,责令将人赶走。
“善人,算卦么?”
锦衣公子上前,嗤之以鼻,取笑起来。
“算卦,你一个小孩子算什么卦,这玩意可是夭寿的,闲来无事,不如多识些字,也比装神弄鬼招摇撞骗来的踏实。”
“二两,将这孩子带走,别影响我们开门做生意,这会,来赌场的认多起来了,要是因为一点小事影响顾客的心情,我唯伱是问。”
二两是一个文绉绉的书童,他走上前,将灵莯摊位的东西捡起,一把抓着灵莯,然后拉到一边,开始喋喋不休斥责着。
“二两,无父无母,锦家二公子动恻隐之心从奴隶市场买下,你年芳二十,侍从公子多年,不善言辞,曾是哑巴,祖上世世代代经商,得罪盗贼,被灭门。”
灵莯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,声音微小,这些话足矣让二两闻之色变,脸不似方才淡定,多了些慌张,眼神躲闪,下意识想捂住灵莯的嘴。
“闭嘴……不许再说!”
这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,就应该烂在肚子里,要是此时被人翻出来议论,不仅仅是他和二公子,就连锦家也会遭殃。
“让摆摊么?”
“我可不敢保证今日之事,还有多少人知晓。”
二两的身世,锦家无人知晓,只当落魄对待,要是有一天知道二两会带来灾祸,定不会收留此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