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次这种事,还是让索浩那个二愣子来吧,起码他不会尴尬。
奏折后面,有一片雪花一样的饰品,凤帝拿起来,是烂银子打造,十分粗糙,但是上面的印章,倒是十分憋住,应该是用特殊的办法印制上去的。
尚书解释:“根据上官家吐露,这个就是他们和对方联系的信物!”
作为信物,这东西是不是太过粗糙?要仿制,并没有太大的难度。
这个时候上官家还撒谎?
没看出其他的东西,凤帝把银制的雪花扔桌上:“还有何事?”
刑部尚书如实回答:“上官洁想见您,说是有重要事情禀告!”
到现在还不死心,还不悔改?当年初次见面,凤帝并非不记得上官洁只是没有放在心上罢了,这么多年,也是责任打过感情。
当这份责任消失,上官洁对于凤帝来说,并没有什么特殊:“朕是天子”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!
最近皇上都没架子,还以为皇上脾气变好,原来是分人的,尚书最后确认:“那连心蛊?”
凤帝冷笑,以上官洁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,要是那虫子有用,最近在大牢,一定使劲折腾,如今他没有任何异样,说明虫子作用有限:“朕要是能被一只虫子弄死,朕早就死了,告诉上官洁,言皇后的确是朕算计得来,但她不是!”
“另外,提出几个人秘密处置!”
刑部尚书接过名字,也不敢多问,行礼后退回去,看来言皇后,的确是皇上逆鳞,谁都碰不得。
出了皇宫的尚书,来到刑部大牢,上官洁扒拉着栏杆疯狂的问他皇上是不是要召见她,还让刑部找镜子找衣服给她,她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去见人。
当日在皇宫,上官洁的脸被暖暖抓伤后,伤口一直没有愈合,要是常人,早就痛的话都说不出,上官洁还有力气顶着一张溃烂的脸大喊大叫,真是奇怪,她似乎一点痛都觉察不到。
刑部尚书残忍的把话转达:“皇上贵为天子,不是谁都能见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