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玳亦是跟着笑得开怀,将四阿哥交予谢氏包好,仍不舍得撒开四阿哥的小肉手:“那今儿四阿哥可是白撒娇了,我来的急,什么都没带来。”
一听这话,玉琭便知玉玳这是有事儿同她说了,她倒也约莫能猜出来,干脆吩咐人伺候好四阿哥,她又带着玉玳上小舟了,也不叫奴才给划船,这小舟就是平日坐着玩用的,至多乘两三个人,姐妹俩一个人浆,几下便将小舟泛远了些。
虽说这小舟轻便好用,然下头人仍不敢大意,这二位主子都怀着身孕呢,若是不慎落水出了什么好歹,他们这些个奴才可都不要活了。.qqxsnew
魏启便带着花月莺时又划了两艘小船远远跟着,随时支应着。
那头儿小舟上的姐妹俩才不管那么多,只想着清静说话罢了,待远了案,二人便放下船桨对坐在小舟中间,支起阳伞煮水吃茶去了。
“你莫不是想同我说先前那案子的事儿吧?”
玉琭呷了口茶随意挑了头儿一问,玉玳顿了顿,旋即点头:“姐姐猜的不错,我正是为这事儿来的,不知姐姐可知道这事儿查的如何了,我听巴尔善说罢便来了。”
“只是结果不随人愿,我只怕姐姐你失望。”
玉琭笑笑,不同于玉玳的担心,她好似置身事外、事事不挂心一般轻松,见玉玳眉目中夹着忧色,还拍了拍玉玳的手臂劝起了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