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是不行喽?”撒了钱却没办成事,景栗不免失望。
李福尔是圆圆的娃娃脸,嘴巴稍稍一嘟,更显清纯无辜,林摩斯的心不由得软了下来,问道——
“你为什么想要‘女神探’的名号?”
“因为…家父留有遗愿,希望我能够成为功绩卓著的神探,目前我的能力和成绩的确配不上‘女神探’的称号,不过…”景栗再次发挥编剧天赋,杜撰出了缘由,并且顺势卖了个惨——
“白玫瑰案告破,我父亲的死因也真相大白,我想烧一份报纸以告慰他老人家的在天之灵,假如报上能有我是女神探的新闻,那就再好不过了,念在我父亲是因公牺牲的份上,探长您能不能帮忙想想办法?”
“可以…”林摩斯为她破了一次例,不过随即又讲出一转折词——
“但是…关于你是‘女神探’的新闻报道可能不太好写,得晚几天才可以登报,你推迟一下离开的时间吧。”
自古“但是”无好话,景栗听冰山脸的弦外之音,似乎三两天之内办不成,她总不能在这个世界里一直耗着,垂头丧气道——
“我走的时间不能变,女神探的事就算了。”
“那个…”林摩斯想到一个解决的办法:“要不然这样,把你和你父亲写在同一条新闻里,主旨是不懈追寻真相的神探父女,行吗?”
“太好了!探长您简直是天才!”景栗激动拍掌:“明天能见报吗?”
林摩斯好事做到底:“我联系一下报社的熟人,应该可以。”
景栗的心情堪比过年,很想在第一时间把这个好消息分享给两位队友,可是独教授和屠豪根本不在线,八成又去了夜店纸醉金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