渣爹楚子濂,薄情寡义,贪财好色,不顾发妻之恩,不念父女之情,为霸占王家家产不择手段,对外贪赃枉法,对内妻妾成群,骂他猪狗不如,都是对哺ru类动物的侮辱。
宦官小仇大人,全然无视灾民生死,公然私吞商贾捐赠的救命粮,这仅仅是他所造罪孽的冰山一角,以断子绝孙之身,做尽禽兽不如之事。
至于郡王李正德,表面正义凛然,仿佛既不贪色也不爱财,但事实并非如此,他既与楚鸾合有私情,还把赈灾当做扩大势力范围的跳板,满心皆是权谋算计,对受灾百姓漠不关心。
在这样一个官员没有为人民服务意识的时代,广大人民群众真真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。
马车忽而提速,景栗疑惑间探出头去前前后后望了望,发现队伍分成了两个部分
郑泉带队在前,将马啸天五花大绑置于马背,领着景栗的马车,开启全速前进模式,其他官差与灾民在后步行。
景栗不清楚郑泉为何要如此,难免心有不安。
“我猜出大理寺的意图了!”独教授冥思苦想,终于茅塞顿开
“赈济所的官员苛待灾民,南衙和北司的党羽都参与其中,出逃的马啸天等人正是此事的重要证人。
按理来说,大理寺作为南衙的重要机构,找到马啸天之后的第一件事,应该是杀了他以绝后患,以免其向外宣扬此事。
但是,现在的情况却完全相反,郑泉并没有除掉这些难民的意思,他对马啸天所讲的话明显有诱供的意思,肯定是想借这些难民大做文章,郑泉所谓的“好”答案,最有可能的一种情况是
大理寺想要借马啸天的嘴,把苛待灾民的罪责都推在北司官员的头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