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为大伯,一些深入的话根本不好说,只能这么点一点她,别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宗徹身上。
那小子,相貌有异,日后没作为便是没作为了,若有作为,不是奸雄便是滑吏。侄女想嫁他过好日子,跟做梦一般的。
安溆听出了大伯语中的劝诫之意,笑笑没说什么。
“这便去请期啊?”安大伯将车赶到路边,让开路,笑着跟马车上的人打招呼。
赶车的是郑槐,车上坐着他爹娘爷奶,还有两个婶子,一众人都笑着回了安大伯的话。
安溆看出来了,大伯在村里的威望还不低。想想也是,大伯到底是个童生,在外面可能什么都不是,但在村里应是极少的文化人。
郑槐的目光看过来,安溆对他笑了笑,不料对方没什么表情地就转头到一边去了。
郑家奶奶看见这一幕,往前坐了坐,试图挡住安大妮的目光,当着人家大伯,只不着痕迹地翻了下眼睛。
走出村子,才再三的嘱咐孙子,马上要成亲了,以后少理那安大妮。
“是啊,大槐,安大妮长得,可比不上要进门的金雨。”
郑槐的两个婶子也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。
这边,安溆走过去就把郑家这些人抛在了脑后,此时还不到午间,进山一趟吧,再摘些黄果子做罐头。
明天做些个什么去卖呢?
看能不能找些可食用的野菜,包菌菇菜包子也行,反正面昨天在薛家集买肉的时候又买了一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