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溆正忙着,调皮的小骆驼安乐跑过来,在旁边打转,一会儿就去衔那些干草。
她也不闹,时不时还拿几根稻草逗逗小骆驼。
这时,屋里传来宗徹的声音,“我想喝水。”
安溆:这小子故意的吧?早前也没见他娇气到喝水都要送到嘴边。
不过想到大夫的交代,安溆放下手里的干草,起身,唉,没水壶,喝水还得现烧呢。
“等会儿。”
烧好了水,安溆倒一大碗给端到了屋里,出来把锅里因余温还冒着小泡的滚开水舀出来,都放在竹筒中。
一个竹筒没装完,锅里还剩下一两碗水的样子。
正好没事,鼓捣些吃的吧。
把新买的那袋面舀出来一升,看着量往锅里加,一边加一边搅,不一会儿就成了一团烫熟的略带晶莹的面。
等放凉了,再加些猪油和生面,一点点折叠轻揉,旁边是刚才准备好的红糖面,分成剂子后就能团糖糕了。
糖糕做好,又是一刻钟的时间,安溆起身,把新买的一壶豆油提过来,咕嘟咕嘟朝锅里倒下去足以没到糖糕的量。
“你怎么出来了?”转身要去灶前烧火,看到从屋里出来的宗徹,安溆赶他,“回屋歇着去。”
宗徹道:“已经歇一个时辰了,我不习惯一直在床上。”见安溆还是不同意的样子,他又道:“烧个火而已,不碍的。”
安溆拗不过他,但知道了他那腿垂着会肿,又拿个凳子过来,叫他坐下来之后把腿放上去登着。
看着凳子,心口好似被一根手指摁了下,酸酸的软软的。
宗徹觉得这感觉很陌生,却又随即带来让人很舒服的暖。
火苗升起,锅里清亮的油起了些细小的泡泡,过会儿,安溆伸手在锅上试了试温度,便开始将糖糕坯一个个下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