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鹊鹧鸪带着一篮子将开未开的玫瑰回来,安溆将煮上粥的盖子盖好,接过来花篮,几下全都倒入刚才已经舀好清水盆里。
正当她处理玫瑰花的时候,换了一身衣服又把头发重新束了的宗徹走进来,看到满满一大盆玫瑰花瓣,他问道:“要做这么多鲜花饼吗?”
安溆一边淘洗一边说道:“今天我要去镇国公府,看看荣老夫人和赵婆婆,多做些,还要再做个玫瑰酱。”
宗徹道:“需要我帮忙吗?”
现在烧火的,打下手的都有,还真不用。
安溆摇了摇头。
宗徹也不走,就坐在一旁看,时不时和安溆说两句话。
“后日旬休,我带你去金大用的植花园逛逛。”他突然说道。
安溆笑道:“后日我正好有事。”
沈宵也旬休,他祖母要在那天见她。
宗徹扯了扯嘴角,也没强求,只道:“那到月底我再带你去。”
“好啊,”安溆很自然地答应了,但是想到鹧鸪说昨晚看到他在房门口徘徊,就觉得有些不对。
某些时候她的确不够敏感,却也不是傻子。
宗徹这表现,和几年前他点明并截断自己喜欢的心思时,完全不一样。
可若真说他突然喜欢上自己,也不像。
“你是不是有事不好跟我说?”安溆想了想,问道。
宗徹似乎正看着她揉捏玫瑰花瓣的手发呆,闻言愣了下,一会儿才道:“没有什么不好说的事。”
想了想,补充一句:“我想吃驴肉馅儿饼了。”
安溆:就这?
“有空了给你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