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溆锤他:“谁不自信了。”
我不自信自己心里知道就行了,你不能说。
宗徹忍不住又笑,这样的日子对他来说无比珍贵,将以前无能是令她受到的欺辱全部反送回去,才算没有遗憾。
所以他怎么可能如她担心的那般,坐上那把能掌控天下的椅子,就转而要带着其他女人享受呢?
能享受他辛劳挣来的东西的,只有这一个溆儿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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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,安溆就明确地感觉到,宗徹在为回京争皇位做准备,不仅朝冀平府于南边省府的边界增了兵,他也经常带人去平叛。
南方封了一个王,却也只是平稳几天,这完全是脚痛医脚的办法,不仅于事无补,反而更加重了各地起义军的兴起。
随着战乱的深入,源源不断的人口从南方、西方涌入冀平府。
冀平府这座空城,很快便充满活力,其中的富贵人家,还主动贡献财产给北境军。
这么大一股朝廷正规军在后,京都皇城里的人不出所料的把目光投了过来,这年秋天,田间红薯大丰收,安溆刚把第一批越冬小麦种培育出来的时候,朝廷来了旨意。
叫宗徹南下平叛。
目前来说,宗徹还是听朝廷调令的,他自然会南下,还要带着安溆一起。
马上就要冬天了,安溆没事,而且她想看看如今的南方怎么样了,因此宗徹一说便同意了。
至于北境大营,经过将近两年的经营,从上到下都是宗徹的心腹,再加上安翀和严晷都留下,外部又没有什么能威胁到的势力,是可以放心离开的。
于是在深秋的一个早晨,安溆和宗徹带领五千军兵,向南开进。
得益于之前疏通的河道,北方到南方容易很多,在获凉城外就能上船,一直坐到最南边的琼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