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又听到他低低的说:“梦里与偶尔闪现的画面,你为何就这么轻易应他,便能答应我?”
他?
翁璟妩花了两息才反应过来谢玦说的“他”,到底是谁。
那人分明还是他,却硬生生被他说出了她偷/情的意思来。
不说还有,一说,翁璟妩也不得不在意了,总觉得有那么些怪异。
好似真的偷情被他知晓了一样。
她红了双耳瞪他,讥诮道:“侯爷还真会给人扣罪名,若是你觉得我水性杨花,那你休我呀。”
翁璟妩性子温柔,可嘴巴却一点也不服输,牙尖嘴利得很。
说着,她推了推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,但没推动。
他也不说话了,只勾勾的看着她,眼底的谷欠色浓重。
翁璟妩着实无法,踢了他的小腿肚一脚,却像是踢到了柱子似的,硬邦邦的。
她没好气的道:“若是被发现了,我还要不要脸了?”
谢玦却是道:“你莫喊便醒。”
想了想,又说:“我带了肠衣。”
翁璟妩眼一睁:“你怎把这东西也带上了?”
谢玦不语。
回云县前,她已然收拾好了行礼,他趁着她不在,便看了眼床头的抽匣,却发现她根本没有把这些东西收拾好。
漫长的两个余月,她是打算素着他。
意识到了这点,谢玦便把这东西塞入了行礼之中。
这时,外边忽然传来奶娘的声音:“主母,小公子抱来了。”
翁璟妩正要说话,忽然被谢玦捂住了嘴,他开了口:“主母身子不适,你今晚便带着小公子。”
翁璟妩恶狠狠的瞪他。
“是。”奶娘应了声,复而把澜哥儿抱了回去。
谢玦松了手,翁璟妩见他是打定了主意,心下也有了主意。
下巴一抬,挑眉道:“也不是不可以,但今晚你得躺着。”
谢玦愣了一下,面色虽不变,但眼神曜晖,眼底尽是跃跃欲试。
翁璟妩老早便想把谢玦欺压在身下了,可奈何上辈子的谢玦太过强势霸道,她又隐忍,自然没有这样的机会。
而这辈子的谢玦约莫是对她有愧疚,便是为人依旧是强势,但对她却是诸多退让,如此机会,她怎能错过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