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桐小跑来到厅外,恰好看到程风已经把她的行李箱都拿了下来。
她上前打开行李箱外面的收纳袋,掏出两个包装精致的盒子就返回了大厅。
安桐无暇顾及其他,来去匆匆。
然而,她的身影却被院外的两个男人尽收眼底。
厅外花园,父子俩同时侧目,瞧见安桐手里的礼盒,容慎的目光中掠过一道明显的惊诧。
昨夜才告诉她来湛州要见父母,她是何时备好的礼物?
“老太太对安桐什么态度?”容敬怀抿了口烟,沉浸着阅历的双眸深不可测。
男人回眸,耐人寻味地回答,“应该……比您当年的选择更满意。”
容敬怀默了几秒,嗓音浑厚地笑出了声,“满不满意先另说,你爹当年要是有你现在的城府,容家我也不会拱手让人。”
“您教育的好。”
容敬怀哼了一声,“少跟我说好听话,我答应过你妈,不会插手你的婚事。但也别小瞧了你奶奶的手腕,她这辈子最大的‘乐趣’就是乱点鸳鸯,若是被她知道你在背后动了手脚,到时有你受的。”
“您多虑了。”容慎熄灭烟头,目光悠远地看向远处的垂柳,“安桐的事,我并没动手脚。”
这下,轮到容敬怀惊讶了,“你的意思,她父母一方真是gāo • guān?”
“也许。”男人很从容地靠着椅背,下一秒,语出惊人,“是与不是,都没什么重要。”
老人家的思想受上个时代的影响,墨守成规又顽固不化,总认为联姻是上乘之选。
实际上,只有无能的男人才需要家族联姻来达到目的。
……
当安桐拿着礼盒回到餐厅时,阮丹伶已经把她碗里的燕窝又蓄满了,“你看你,吃东西的时候还乱跑,小心灌风肚子痛。”
安桐笑了笑说不会,双手递出了礼盒,“不知道您和叔叔喜欢什么,所以准备了两份薄礼,您别嫌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