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姨……”
“啊呜……”
程风:“……”
凌琪:“……”
论与宠物重名的尴尬。
不一会,安桐慢吞吞地跟着男人下了车,她也想走快点,但安安趴了太久,她腿麻了。
阮丹伶身上披着及膝的皮草大衣,看到安桐的身影,笑吟吟地迎了上去,非常自然地挤开了她身边的容慎,“安安呀,坐车回来累不累?厨房准备了银耳粥,先进去喝点。”
瞧见这一幕,男人深暗的眼里划过无奈的笑意。
他微侧身,睇着程风和趴在车门处的凌琪,低沉地道:“都回吧,年后再过来。”
程风颠颠把安桐的行李交给佣人,提前拜了个早年,于当晚就开车和凌琪离开了园林。
客厅里,只有佣人在各处忙碌,容敬怀并不在。
阮丹伶自然是带着安桐去了餐厅给她投喂。
容慎放下大衣就坐在了落地窗旁的高背休息椅中。
他抬手撑着右侧太阳穴,唇边掀着若有似无的弧度,不知在想什么。
窗外天幕昏沉,氤氲着灯笼和灯串的清辉。
窗内安静温馨,耳边不时传来餐厅里的欢笑声。
当然,大多来自母亲阮丹伶,安桐也偶尔会搭话,婆媳俩的气氛格外融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