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前位置:笔趣阁>都市言情>残疾后我雇了个保镖> 第27章 何砚之的还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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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7章 何砚之的还击(1 / 2)

俞衡听了这话,眼神立刻变得意味深长起来“你心术不正啊,砚总,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,你居然对‘贴身’保镖下手,你的良心不会痛吗?”

“……我没有良心,”何砚之板着脸,“别废话了,快点开车,回去我看看你伤怎么样了,不行的话真的得去医院。”

俞衡丝毫不以为意,他缓缓把车转过路口“你不是最讨厌去医院了吗?而且,公众场合……”

何砚之一咬牙“我可以找人陪你去,就刚才那四位大哥,你挑一个吧。”

俞衡“……”

还是不了,他也吃不消。

他又往前开了一阵,忽然从后视镜里看到一辆尾随他们的黑车,跟之前那几个保镖所乘的车是同一款,但车牌号却变了。

俞衡再一打量,看到那车主驾上坐着一个明晃晃的光头。

于是他问“这是什么?保驾护航?他们不是已经走了吗?”

“回去换车了,现在车里应该只有两个人。”何砚之扭头向后张望,“不能确定危险完全解除的状况下,他们当然得护送我到家才能走——你开你的,不用管他们。”

俞衡便不再多问,一路将车开回鑫月小区,这时他再从后视镜里看,发现那辆黑车已不知何时消失不见了。

还真是专业保镖,来无影、去无踪……就是个人形象能再提高一些就好了。

俞衡把suv停进自家车库,熄火下车,并把后座的何砚之接下来。

虽然是别墅区,又是大冬天,没什么人闲得无聊在外面走动,但到底光天化日,用抱的实在不太文明。

本来车库有门可以直接通到楼上去,可砚总这不太好使的脑子忘了把钥匙扔在了哪儿,之前俞衡找了很久也没找到,只能作罢。

此时此刻,他只能背上这位脑子不好使的砚总再去外面吹一次风,从大门走。

然而他却忽略了一点——他肩膀上刚受了伤。

冬天衣服厚重,何砚之也看不见对方到底伤在哪里,扒住他肩膀往上爬的时候,俞衡突然“嘶”一声,浑身不可抑制地一抖。

何砚之赶紧把手挪开,紧张兮兮地问“哪儿?我碰你伤了?”

俞衡没说话,只伸手在他大腿上一托把他背下车,又打开后备箱去拿轮椅。

何砚之完全不敢动,心说小保镖真是个狠人,被压到伤处都不喊疼。

两人经历一番“共患难”,终于回到阔别“已久”的家,俞衡才刚打开门,就听一声热情洋溢的“喵”从门缝里钻出来,紧接着是一颗充满期待的猫脑袋——大橘终于见到了失踪两天的铲屎官,看上去非常激动。

何砚之趴在俞衡背上,有些惊讶“原来猫也会迎接主人啊?”

深知自家猫习性的俞铲屎官回以一声冷笑“还不是因为没猫粮了。”

何砚之“……”

为什么感觉他在含沙射影?

俞衡把轮椅展开,放下何砚之,自己在门口换鞋。大橘围着他转来转去,四只白爪爪不停地在地上踩,甚至还站到了他脚上。

何砚之自己换好睡衣拖鞋,难得好心地说“我去喂它吧。”

他操控着轮椅往俞衡那屋走,大橘站在原地张望了一会儿,好像在观察现在到底该跟谁走。三秒之后它果断追上了那个有四个轮的奇怪生物,屁颠屁颠地投奔“新铲屎官”。

俞衡“……”

谁给吃就跟谁走的小畜生。

小保镖早已深刻了解到“猫”这种生物的本质,他坐在沙发上缓了口气,把上衣脱得只剩一件背心,扭过头试图看看肩膀上的伤。

可惜,位置刚好在他看不到的地方——除非他能变成猫头鹰,把脖子拧一百八十度。

说实话他刚跟人打完一架,着实有些累了,一看时间又到了吃饭的点,他家雇主还饿着,便决定暂时不管这伤,先去做饭。

何砚之那边去伺候小祖宗——他实在低估了“橘猪”这种生物的能吃程度,一进俞衡房间,就看到放在角落的猫碗已经被舔得锃光瓦亮,上面隐约还能看到猫口水。

他一边嫌弃,一边把碗擦干净,倒粮添水,又顺手撸了一把大橘的大毛尾巴。

随后他环顾四周,认真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。

他很少来俞衡的房间,甚至连俞衡自己也很少来,或许是这个原因,房间里显得特别空,被子很整齐地摞在枕头上,床头放着两本书,书上扔着一个耳机线。

行李箱被俞衡放在了衣柜顶上,衣柜里应该是他自己带来的衣服。除此以外……这个屋子里最惹人注目的东西大概就是某个占据了半面墙的猫爬架。

这玩意应该是拼装的,但具体是什么时候拿过来,又是什么时候组装起来的,别问,何砚之也不知道。

除了猫爬架,还有一个大号猫窝、一个猫抓板、两根逗猫棒,墙角摞着三个收纳箱,分别塞满了猫砂、猫粮、猫罐头以及数不清的小零食。

阳台还有猫砂盆。

这些东西俞衡到底是怎么搬过来的,何砚之表示非常迷惑。

他看了一圈,觉得这屋子不是人住的,是猫住的。

何砚之觉得自家小保镖已经没救了,他撇下正在嘎嘣嘎嘣嚼猫粮的猫,驱动轮椅回到客厅,就看见俞衡正要往厨房走。

他连忙喊住对方“今晚别做饭了,叫外卖吧。”

俞衡一顿,回过头来“为什么?”

“你不是受伤了吗,体谅你啊,”何砚之凑到他跟前,朝他招招手,“你过来坐下,我看看。”

俞衡诧异地看了他好半天,这才重新坐回沙发上,低下头,把肩膀露给对方“我看不着,你帮我喷点药吧。”

何砚之看见那道伤不免有些心惊——一道足有二指宽的印子赫然出现在他肩头,原本白皙的皮肤红了一大片,估计明天就要淤紫了。他伸手轻轻碰了碰,感觉那里的皮肤很烫,甚至有点肿。

好在没破皮,也没流血。

他忙问“没伤着骨头?”

“应该没有,”俞衡说,“有云南白药吗?”

“有,你等我给你找。”

何砚之从自己那屋床底下翻出一箱云南白药,俞衡不禁诧异“你买这么多这玩意干什么?”

“哦,以前经常从轮椅上摔下来,磕得这青一块那紫一块,就喷点,好得快。”

俞衡“……”

为什么感觉这么凄惨?

何砚之用云南白药极其熟练,他很快给俞衡喷完红白瓶,轻轻吹了吹“疼吗?”

俞衡看到他的表情,觉得十分好笑,遂逗他说“我还没喊疼呢,你这一脸扭曲的……到底伤的是谁啊?”

“我这不是替你疼吗,”何砚之小声辩解,“你不知道有那么句话叫……看着就疼?”

俞衡无奈摇头“好了,我没事。既然你说要吃外卖,那咱俩就吃外卖吧,让我偷一次懒。”

何砚之本来也没想让他做饭,两人随便叫了点外卖,刚提交订单,就看见某只吃饱喝足的猫迈着小碎步从卧室出来了。

大橘丝毫不拿自己当外猫,它窜上沙发,霸占了一个座位,趴下来开始舔毛。

俞衡看着那“一团猫”,实在没忍住说“等冬天过了我就让你减肥。”

两人一猫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顺便等外卖,何砚之调了几个台也没找到满意的,最后只能播到tv。他扭头问俞衡说“你考完试了,还回学校吗?”

“过两天回去一趟,学校马上就放假了,我去拿点东西。”俞衡说,“下个学期得回去做毕设——当然在你家做也行。”

他顿了顿,又说“再过不到一个月就要过年了,你每年都是一个人过吗?”

“差不多吧,有时候在剧组里,如果正赶上空档期,那就一个人随便过过。”何砚之想了想,心说快过年了,有些账是不是也该好好算清楚?

今年的账今年算,拖到明年去,那就有些变味了。

俞衡还没考虑好这个年究竟怎么处理,是跟往年一样回家过,还是留下来陪他孤家寡人的雇主。

他暂时拿不定主意,嘴上便没说。

何砚之正在思考别的事,因此也没问。

这天两人都很累了,俞衡白天考试刚浪费完脑细胞,傍晚又遭遇了一场突如其来的打架,这会儿只想搂着个人形抱枕,赶紧睡觉。

而何砚之么……一如既往的容易累,随时随地都能电量不足。

于是俩人吃过外卖,双双洗澡睡下了。

这栋别墅仿佛永远与世隔绝,不管外面多么喧闹、网络上有多复杂,只要进了别墅,一切不和谐的声音就会自动停止,外面沸反盈天,里面依然岁月静好。

尤其是晚上跟俞衡一起睡觉的时候,何砚之的这种感觉就会更加强烈。

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,甚至还非常享受,乐在其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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