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衡默了一下,然后原地上岗“何同学,你这锻炼时候玩手机,还试图调戏班长,是不是应该罚你多练俩小时?”
何砚之一咧嘴,心说这还蹬鼻子上脸了。
他哼哼一声“俞主任你是不是清闲过头了?这都已经五月份了,您毕设做完了吗?”
“……还没有。”
“做了多少?”
“大概十分之一。”
“还有多久毕业答辩?”
“不到一个月。”
何砚之露出“你完蛋了”的表情“没关系,从哪里跌倒,就在哪里睡觉——大不了咱明年再来一年。”
俞衡咳嗽一声“我上楼做毕设了。”
何砚之“……”
俞衡说完转身就走,留下何砚之在原地愣了三秒,拿起手机发微博又是一年毕业季,大四的各位,毕业论文都完成了吗?[do]
很快,俞衡在他微博底下回复你完了,咱们晚上见
由于太皮,砚总当晚就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“惨痛”的代价。
进入五月之后,气温升得很快,哪怕何砚之“深居简出”,也感觉到了夏天稳步攀升的热度。
俞衡拿家里的驱虫药给小幸运做了下驱虫——虽然看它表现不像有虫的样子,但到底是野猫,还是驱一下比较保险。
之后他又带猫去了一趟宠物医院,打疫苗。
像何砚之这种不敬业的铲屎官,最喜欢别人帮他把猫料理好,自己只负责撸,以及别人把他也料理好,他只负责爽。
小保镖觉得这六万块月薪挣得越来越困难了。
为了表示自己不是在“压榨廉价劳动力”,砚总决定犒赏一下小保镖。
“买衣服?”俞衡闻言抬头,“怎么突然想去买衣服?”
何砚之捧着手机玩消消乐“你那两件衣服我都快看腻了,这不夏天到了,也该添几件衣服了。”
在俞衡眼里,夏天标配就是跨栏背心加大裤衩,实在搞不懂这个季节究竟有什么衣服好买,他非常疑惑地看了看何砚之“你确定?”
何砚之抬起眼“为什么不确定?”
俞衡咽下一句“我怀疑你是故意想节省布料钱”,问道“去哪儿买?”
何砚之“去一家我经常去的店,以前买sī • fú的时候基本都在他家,比较合我品味。”
“那好吧,”俞衡对雇主的要求无条件妥协了,“你亲自去?”
“买衣服还有不亲自去的?”
俞衡上下打量他一眼“用给您的坐骑也定做一套新衣服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