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阿大给他说,他失手杀了靖安县的县令,这会儿又一个雷七,只是他们两个到底是谁杀的?还是说着靖安县的县令真的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?
雷七听了胤佑的话,微微的抬头,有些诧异的看着他道:“是奴才不小心杀了他。”
胤佑听了雷七的话,对着他道:“你先说说他做了什么?”
他走之前虽然把令牌给了雷七,让雷七拿着令牌去找靖安县县令,让他打开城门,并没有说要杀了他的,而阿大和雷七都是暗卫,他们一个跟在太皇太后身边那么多年,另一个是皇上亲自培养出来的,怎么可能会这么的冲动呢?
除非这靖安县县令做了什么事情,让阿大和雷七都觉得愤怒,才会对他动手的。
雷七听了胤佑的话,脸上闪过一抹异色,他没有想到淳郡王不但没有惩罚他,反而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那怕他跟着皇上的时候,要是自作主张的话,也会被责罚,这会儿淳郡王竟然没有责罚他。
想到这里,他的心里有些感动的道:“王爷走的当天晚上,奴才和阿大摸进了县衙,一进门就看到县衙的后院里躺着几具尸体,有男有女,有老有少,按说在县衙里是不可能出现这样的事情的。”
说到这里,他微微地一顿,脸上出现了一抹愤怒,眸子里的光芒带着强烈的怒色道:“奴才在皇上身边多年,后来又跟着王爷身边多年,就对这靖安县县衙里面的尸体觉得有些不可思议。于是我和阿大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,摸到了靖安县县令的寝房门口,听到里面哭喊的声音,才知道,这靖安县的县令,竟然还在这个时候,抢了一户人家的媳妇,除了这个被抢的,这一家七口人老老小小的,都被杀了。而且就是为了逼这户人家的媳妇就犯。只是就是这人从了他,他还是没有放过这家人。”
说到这里,雷七才微微地垂眸看着地面道:“奴才一个没有忍住,就把人给杀了。”
胤禔听了雷七的话,脸上的怒色一闪而逝,他对着胤佑道:“小七,别生气,雷七虽然杀了朝廷命官,但是这人就改杀,这样的人简直是死不足惜。”
就是他遇到这样的人,不会放过他的,何况雷七呢。
一个贪污受贿,欺压残害百姓的人,真的就是死不足惜。
胤佑听了胤禔的话,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对着雷七道:“下次别这么的冲动了,就是你不动手,把他压回去,皇阿玛也会把人直接给砍了,你这样杀了他,简直是便宜他了。”
说到这里,他深深的吸了一气道:“而且我本身猜测他与京城的人合作,你们这么冲动,后面也没办法顺藤摸瓜了。”
靖安县县令一死,简直让这背后的人高兴了,他们可能早就想要把人杀了,正好没有理由。
这下好了,不用他们动手,人就死了。
雷七听了胤佑的话,对着他微微地拱手道:“王爷,奴才也想到了这一点,就专门派人给守在县衙,并没有把靖安县县令死亡的消息发布出去。阿大还拿着他的令牌,打开了仓库,拿了里面的粮食赈灾,而这县城的衙内也是多有奇怪,他们完全也不问这靖安县县令是死是活,甚至在他看两天没有出现的时候,隐约的露出开心的情绪。”
说到这里,他拧着眉头想了一会儿,看着胤佑继续道:“所以奴才斗胆猜测,可能这些衙内都遭到了这县令的荼毒,只是敢怒不敢言而已。至于这城门的事情,为什么没有开,就是因为迫于压力,担心出现清徐县那般的情况,别到时候没有报复靖安县县令,反而连累了自己的家人,到时候就得不偿失了。”
胤佑听了雷七的话,眸子微微地一闪,片刻之后才道:“我知道了,咱们现在就去靖安县县衙,在那里找找有没有价值的东西,要是能找到他和京城里的人的联系,那就再好不过了。”
而且有可能顺藤摸瓜的直接能够牵连出来一连串的人,甚至可能有索额图的亲笔信。
现在他们虽然找了证人和证据,但是这些丢没有直接对应索额图的证据。哪怕明知道那人是索额图的门客,但是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,他还是想要在深入调查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