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何尝不是另一个安书瑶,同样被抛弃,不被善意对待。
陆矜有些词穷,他从未安慰过别人,因为没人教他,难过了原来可以哭鼻子,他的生命中只有被控制着夺权,最后为别人送上嫁衣
没听见声音,安书瑶又一头扎他怀里,紧紧抱着他:“你真是个呆子,连安慰人都不会,我要你有何用啊,人家的相公还会亲亲抱抱,你跟个木头一样。”
说着说着,她又委屈了,这段时间的担惊受怕以及不满全部发泄了出来。
就算她医术了得,她穿来的时候也才刚满二十岁,恋爱都没谈过,现如今有个相公还天天对她冷脸要杀她。
眼泪浸湿了陆矜的衣裳渗透到他的胸膛,他也是第一次知道,原来一个人的眼泪可以这么滚烫,直直的烫进了他的心里。
他神色有几分复杂,确实如安书瑶说的那样,跟个木头一样,他低头看着她微颤的身子,以及那抓着他衣裳紧得泛白的骨节。
“安书瑶,别哭了。”
小女人不理他,自顾自的继续哭。
陆矜最后没忍住轻笑一声,他眼眸泛上几分无奈:“真是败给你了。”
他把人拉开,低头就吻在她的红唇之上,安书瑶眼睫轻颤,神色带着几分迷茫,连哭都忘了。
她鼻尖全是他身上好闻的松雪之香,清冷冷的让人眷念。
片刻,他才松开她,安书瑶呆呆的仰头看他,红唇微张:“你亲我干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