咳,安书瑶觉得自己有些丢脸,她倒是被陆矜又亲又抱,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完了,而她至今都没见过陆矜的身体呢!
她太吃亏了!这次怎么说她都不出去,她要看回来。
“快脱啊!你在磨蹭什么!”
陆矜懒得拆穿她的小心思,他手扯着腰带,安书瑶的目光就黏在了上面,他背对着她淡淡道:“这么心急做什么?以后有的是机会天天给你看。”
安书瑶微张红唇,然后脸就慢慢的红了,这男人是怎么用这么清冷的语气说出这么涩情的话!
她脸颊微烫的反驳:“我这是怕你出什么意外,我得盯着了。”
说话间,他外衫脱放在一侧的椅子上,因为冬天有些冷,他穿了四件,一层一层跟剥笋一样。
脱到只剩下里衣的时候,安书瑶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,眼睛都忘记眨了,一瞬不瞬的盯着陆矜。
陆矜指尖微顿,即便背对着安书瑶也能感受到她的视线很灼热,嗯,他的娘子果然是馋他的美色了。
他倒是没觉得有什么,坦诚相见反正是迟早的事。
里衣被他脱下,他的肌肤很白,在那头乌发的衬托下,光一个背影都是满满的美感。
他穿着衣裳的时候清瘦,但脱衣以后身上肌肉线条流畅,满满的力量感,一点也不像她四哥那般看起来就是个大块头。
陆矜转过身,还剩一跳亵裤,他微微扬眉:“还要看?”
安书瑶爆红着脸转过身:“谁要看你了,都说了是怕你出意外,我得在这儿守着。”
陆矜很轻的闷笑一声,直到浴桶传来水声,安书瑶才转过身走近,她往褐色的药汁里面看了看,然后失望的收回目光。
搞什么嘛,合着还是穿着亵裤进去的!
陆矜的手臂搭在浴桶边缘,他的手背青筋鼓动,指尖紧紧的抓着,但他一声没吭,只是微微的闭着眼。
所以安书瑶原来要把他内伤养好了才能开始拔毒,不然就他那个伤体也不知道能承受多久。
安书瑶心疼的看着他,她手搭在他的肩上,帮他揉按放松一下肌肉:“相公,你要是很疼的话可以喊出来的,我又不会笑话你。”
玉寒的毒附骨而生,从内由外的进行破坏,而她的这些药性就是从内把玉寒从骨头上剔除下来,再融于血液中,最后一颗解毒丹,玉寒就算彻底的解决了。
药性融于血肉,确实如剜骨一样,这个比魏池鱼那个从内由外的逼毒还痛苦。
要不是他身体的微妙变化,安书瑶都以为不疼呢。
陆矜睁开眼睛看他,他额角有了一层薄薄的汗气,他笑睨了她一眼:“那可不行,疼得喊出来让你几个哥哥怎么看我?”
安书瑶无语的看着他,这都啥时候了,还害怕在她哥哥们面前丢脸,她无奈的摇头,他要忍就让他忍吧。
这样的痛苦,还有好长一段时间呢。
安书瑶把他的乌发拨弄到一侧,低头看着他锁骨的时候,惊奇的用手指点了点:“相公,你左锁骨上有一颗小痣。”
小痣长得很圆,看着还挺漂亮的。
安书瑶都觉得她疯了,有朝一日竟然会觉得别人身上长的一颗痣漂亮。
她轻咳一声,用手指搓了搓,直到把他那片肌肤搓得泛红,才道:“你这个痣跟我的胎记倒是挺像的,都一样的明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