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幸闻到那么香的味道,哪里还吃得下家中的清汤寡水,他吃了一个红薯就不吃了。
心中特别羡慕安皓那小子,真是投了个好胎,一点也不像他家,现在都还在住草丕房。
今夜安书瑶确实在胡家做了一顿丰盛的晚膳,也算是感谢胡军的收留之恩,她拿出了前段时间安景洲炕好的腊肉,这些东西本来是挂在柴房的,后来怕长虫,就都放进了空间,倒是让她的火腿跟腊肉都逃过了一劫。
腊肉炒的胡萝卜,满满的一大盆,再加上油焖排骨,红烧肉,炒青菜,南瓜汤,还有红油粉条煮荷包蛋。
一张大桌子,全部坐满了人。
胡军这儿难得热闹,见安家人对他逐渐和善,他也放开了许多:“我家酒窖有一坛十年的女儿红,我去把酒带来。”
一听有酒,安景洲眼睛都亮了,他连忙挥手:“快去吧胡老弟。”
胡军连忙去他的酒窖抬了一坛女儿红出来,安景洲倒上一杯,抿了一口,他舔着唇:“可以,够味,就是酿得差了一些,跟琼玉酿比起来差远了。”
胡军目瞪口呆看着他,琼玉酿那是女儿红能比的吗!那酒品都堪比国酒了,一壶难求。
“安七爷,你喝过琼玉酿啊?”
安景洲得意的扬眉:“那肯定喝过,我还喝过整整一坛呢。”他顿了一下:“还不要钱!”
因为那是他二哥名下的,他随便喝,不过现在想喝成了奢望,于是他就把主意打在了安书瑶身上:“小妹,琼玉酿还是你创出来的方子,不如给哥哥再酿一坛?哥哥留着过年喝。”
本来还在感叹这个酒的名字熟悉,怎么这么像她在现代酿的那酒名字的安书瑶突然被点名,她神色有些迷茫,她什么时候还在这儿酿过酒了,她怎么没有印象?而且她以前的记忆有些模糊。
她眨着眼,问道:“我什么时候创的?”
安景洲疑惑的看她一眼:“就是你十岁那年,跟那个云游道长走之前,你酿了酒,本意是给爹喝的,二哥觉得你酒的味道好,便开始大肆生产了。”
说着他皱着眉:“那年你跟那个道长去做什么了?”
问到这个问题,安书瑶神色有些迷茫,她十岁那年做什么了?
她十岁那年,本一向好的体质突然频繁的生病,一位路过的云游道长说她被鬼魅给缠上了,得离开一年,他施法把鬼魅赶走,她就能得到安宁。
爱女心切的安母就把女儿交给了他,云游道长也没说错,一年后她女儿回来后好好的,再也没有生病,只是性子变了。
他们也只是当被病痛折磨,变了性子。
只要是安书瑶,家里人都是宠无下限的,无论她做什么,他们能保皆会保她。
安书瑶皱着眉:“我有些,,记不起那年去哪里了,又发生什么事了。”
她沉默下来,想着自己只占用了别人的身体,记忆断了也正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