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矜轻叹一口气:“罢了,今天等不了了,你明日再说吧。”
他伸手挑了她的衣裳系带,水红的小衣衬得她很娇艳。
他十来天没碰安书瑶了,身体很诚实,他想她入骨。
越是想念,他动作反而慢上些许,陆矜吻上她的红唇,红色的披风滑落在床畔,一只藕白的手抓着床畔想逃离,又被陆矜十指相扣的握了回去。
外面冰天雪地,也抵不过屋内温暖如春。
早上安书瑶醒来的时候,除了腰酸背痛的就是肚子有些疼。
昨夜陆矜精力好得又跟她闹了大半宿,她都害怕了。
一股温流划过,安书瑶坐起身,才发现来了月事。
她喜极而泣,接下来的几天得救了。
而陆矜知道她来月事的时候,有些失望。
得,没怀上。
他也知道要孩子心急不得,于是只能等安书瑶月事过了再说吧。
安书瑶身体一向好,除了早上些些的疼,中午她又生龙活虎了,她从来不会有痛经这些毛病。
今天的雪又大上了一些,厚重的雪把一些脆弱的枝丫都压弯了,安书瑶要是再晚两天就真的进不了村子了。
人工清理走道都不行了,现在直接走不了,雪下了一晚,都没到人的膝盖处了。
安樾坐在椅子上喝茶,安昙清也在。
安家人也不用去县里,全部窝在屋内,安景洲在跟安父下棋,一局棋安景洲最起码挠了十回脑袋,头发都要被他薅秃了。
安云峥做着他的手工活,看形状又是个他自己捣鼓的武器,而安母就在一旁给安父绣衣裳。
安樾,安昙清还有后来的木卿尘都坐在一张桌子旁唠嗑。
见着陆矜跟安书瑶来了,木卿尘眼睛一转,笑道:“嫂子,听矜哥说,他的玉寒是你解的?”
安书瑶点头:“对,是我解的。”她看向安昙清:“对了二哥,我想像你咨询两味药材,你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肯定知道。”
安昙清淡淡挑眉,问道:“什么药材。”
“银叶草跟雪莲子。”
“噗。”
木卿尘一口茶水喷了出来,安樾跟陆矜皆皱眉嫌弃的看着他,他尴尬的笑了笑:“抱歉抱歉,没控制住,银叶草跟雪莲子都是堪比奇宝的药材,你就算问了也不好得,再说了,你要这些宝贝做什么?”
安书瑶看了陆矜一眼:“我要治好陆矜。”
木卿尘不理解:“他的毒你不是解了吗?还要怎么治?补药吃多了伤身啊。”
安书瑶淡淡的挑眉:“他的经脉被毁,我自然要想尽办法给他修复如初。”
木卿尘目瞪口呆,他一副“你疯了”的眼神:“破损的经脉怎么修复?这简直就是逆天了,这根本就修复不了,我从未见过谁被毁的经脉被修复了,根本就不可能!”
木卿尘讲话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,他只想给陆矜解了玉寒,从未想过给他修复经脉,在他看来就是不可能的事,而今天,突然有个人跟他说,她想做。
陆矜也有些惊讶,她在天渊城一直说要玉骨果去治他,陆矜也只是想到以往的暗伤,没想到竟是为了修复他的经脉。
虽然知道好不了,但是被人惦记的感觉还真不错。
“瑶瑶。。我经脉修复不了就算了,没事的,就算没了内力,寻常人也伤不了我分毫的。”
安书瑶皱眉看他:“陆矜!我说了你能治就是能治,我一定要让你恢复如初,你们谁知道这两味药的下落?”
木卿尘见她认真的,打击的话咽了下去:“银叶草我知道……神医谷有一株,只是想得到应该不容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