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墨拔出鬼伞单手撑开,在鬼伞的鬼域笼罩下,白墨打开无名书快速翻过,然后看到——
“伤风败俗!”
砰的一声,白墨恼羞成怒的把无名书合上,感情驭鬼者不全是无能之辈,至少喜欢女人的驭鬼者还是一捞一大把的,所以有这种书也是可以理解的。
只是这种书你为什么要用金箔抱着啊混蛋!浪费我表情!
把鬼伞收回,白墨把无名图册收好,至少确定这东西不会打开就暴死,那大可以慢慢研究。
不过,以他现在没有触感的身体状态,研究这些又有什么用呢?
唉……
“算了算了,得幸好当时没有选这本书驾驭,不然对付不了鬼伞,真的就当场社死暴毙了。”
还好,鬼墨的恐怖级别低是低了亿点,但是他实用啊,至少刚刚好克制鬼伞救了白墨他一命,可以说白墨的命是鬼墨给的,鬼墨永远好用!
绝对不是因为不能驾驭强大的鬼而在抱怨。
白墨往卫生间走去,得试着洗一洗身上的墨水,这鬼墨就是麻烦,不能老是这样黑不溜秋的,日后还要见同行的是不是,哪怕人再黑再丑只要打扮的漂亮就行,所以以后是不是得定制一套金缕玉衣了?
他一边胡思乱想着,一边打开花洒,冲洗着永远洗不干净的漆黑。
在一旁,被收藏在床头柜里面的无名画册无风自动,仿佛翻书画一般,上演着一个女人的独角戏,阐述着面对死亡的无能为力,以及厉鬼无声咒骂的啜泣。
这是一个在小巷里的姑娘,撑着油纸伞剥心挖腹的故事。
然后,画里的女子走了出来。
她身上的花纹复杂而工整,却是一个没有五官没有毛发的轮廓,组成她的色调只有黑白灰,仿佛是用钢笔随手画下的素描。
在花洒冲击着白墨漆黑的身体之时,素描女子已经穿过数道墙壁,走到了他的背后不远处,而她的爪子,指向了白墨的后心部位。
卡塔……卡塔……
感官迟钝的白墨没有察觉到身后的异常,甚至还唱起了啦啦啦的卖报歌。
很近了,已经很近了,素描女子已经碰到白墨的身体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