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熵坐在旁边看戏看得津津有味,根本就不想跟这四个小子对质。
从见到这四个小子开始,她就知道问不出什么来,留在这里也不过是因为无聊打发时间罢了。
江宴自然不知齐熵内心所想,他私心里虽然也觉得这四人身上不会得到什么重要的信息,但该走得流程还是要走的。
“出来,将那日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与三丫再说一遍,不要信口雌黄,胡言乱语。”江宴板着一张脸,又身负功名,虽然年纪轻,但比起齐怀昌反而还更有威信些。
少年人也知惹谁也不能惹官家的人。
这秀才,虽然没有做官,但在他们看来,就是官家的人。
“知道了。”李石暗自撇了撇嘴道。
拉着另外三人,在齐熵面前站定,距离有些远,不敢看齐熵,分明还在担心面前的齐熵是索命的鬼魂。
“还不说吗?再不说那我就直接带着你们去地府说了?”齐熵看着四人犹疑的样子,恶趣味地吓唬道。
江宴看了一眼齐熵,虽然脸上没有表情,但齐熵知道他这是对自己吓唬他们有些不满了。
笑得更加开心,说完就要站起身,一副准备走人的样子。
四人到底年纪小,又听过不少怪力乱神之事,而且小恶霸是他们当时亲手试过没有气息了的。
现在突然活生生站在面前,就算青天白日,也还是吓得不行。
“我,我说!”第一个出来的是那个叫黑子的少年。
齐熵又坐了回去。
身子沉,站一会就觉得累。
此时天色虽然还有些阴,但空气里的温度却不低,她身上已经开始出汗了。
“那就快点说,说完我要去忘川河里净身沐浴了。”齐熵胡说八道的忽悠四个少年道。
四人一听忘川河,突然就感觉外头吹进来的风都带着一股冰寒的气息。
“适可而止。”江宴是个读书人,自然是从不信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。
此时见齐熵吓唬四人,不免觉得她玩的有些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