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禹花费点时间调整好瞄准镜，锁定那些躲避的怪物，在它们停下脚步时，瞬间扣下扳机，地面一阵轻微震动。
再看怪物，头颅前后通透，在子弹携带的冲击力下，尸体向后倒飞了两米左右才倒地。
附近的怪物马上围了上去，开始进行啃食，将尸体化作成长的养分。
莫禹没有迟疑，继续狙杀下一个怪物，可不知为何，渐渐地隐约觉得哪里不对，却又说不上来。
想找老张谈谈，却发现他正专心地在射击，只能放下这个念头。
最终，大厅内发现的十几只会避躲的怪物全被击杀，而为了清理掉它们，浪费了不少时间，已经没空再清理别的怪物了。
两人驾车回去，莫禹看着后视镜里的倒影，那些怪物还在啃食。
他找不到词来形容这一幕，只觉得很残忍和诡异。
“老张，我有种很奇怪的感觉，但又说不出哪里怪。”等到看不见了，莫禹才收回目光，语气有些担忧。
张灵犀正在开车，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回答他：“你不适应这场面很正常，绝大多数人都适应不了，因为人类已经脱离饮血茹毛的野蛮阶段了。还有人看见血就会晕呢，你的表现已经比很多人要好了。”
“是因为这样吗？”
仔细回想，好像确实，他是有点反胃来着，看来真是这个原因。
莫禹看着车窗外的风景，慢慢陷入沉思，到底是自己适应不了，还是不想去适应？
“老莫！老莫！清醒点！关窗！”张灵犀急促的呼喊声吵醒发呆的莫禹，他刚回过神来，就听到轻微的翅膀拍打声。
顿时打了个激灵，迅速关上车窗，怎么这群乌鸦来的这么快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