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子叔,那老狗占了多少干股?”王虎故意把口风一转,顺着络腮胡的意去说,转成偏恶马伯的,来试探一番络腮胡。
“我就知你是个识文会算的!连股份都知道,”络腮胡哈哈一笑,“那条老狗控股八成,只留些残羹剩饭与我,要知道,这亨通酒吧原本就是我的啊!这次,非得扒了那条老狗的皮为止!”
王虎心中一阵恶寒,初次见络腮胡的时候,他还对马伯毕恭毕敬的,原是对马伯的恨意到了这般的地步!
不过也难怪,那马伯也没有多干净,估计对络腮胡失势时做的腌臜事也不在少数,真要计清,二人也不知谁对谁错。
看似社团人人称义,实际上浮上来的是义,沉下去的,沉到心底里头的是利。
“这老狗!胡子叔,我们便也跟他当初的做派一般,夺回产业,只留些残羹剩饭给他养老,如何?只不过我们是为了抗鼠,跟那条老狗腌臜行径本质不同!”
王虎也不去评他们的理,他只按自己的对错来行事。
“阿虎,你心太善了!这老狗当初欺你太甚,不仅拿枪指着你脑袋,还把你扔到厨房里干最苦最累的杂活,还污蔑你是出逃的娈童!”
络腮胡笑着摇了摇头:“这口恶气不得不出,我便将他交由你处置,你可以肆意凌辱虐杀他,也好出了心头之气,如何?”
当初马伯拿枪指着我,是为了考核;你拿枪指着我,是为了把我扔在寒风里冻死!
之后你看我胆气可用,也不过是想拉我当炮灰……百乐街抗鼠的时候,你为了一个合适的价码,为了自己能缩在后头,便把我卖给姓潘的,放到最危险的地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