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‘源始’乃是天生的魔神王，出生之时，便完整悟通了一条‘源之大道’，可是大道并非顶峰，还有更高的‘终极’。天道位格限制，任何大道的终点，也即是道的‘终极’都只会有唯一的存在。而‘源始’再怎么惊才艳艳也是无用，因为‘源’之大道早有人占据了那唯一的位置……”
陈凡一怔，嘴角再次一抽，“那个存在是谁？”
兰若表情微妙：“‘源始’的父亲。‘源始’能够生就魔神王，便是因为其父的位格。”
陈凡恍然的同时也是表情微妙，这源始魔神能够生就魔神王是他的幸运，可是现在想想，也是他最大的悲剧。
他舔了舔嘴唇，嘴角微抽：“这是否意味着，我即使继承了‘源始魔神’的全部衣钵，最高也只能成就魔神王？”
兰若点头：“除非那位存在陨落，否则，的确如此。”
陈凡眯起眼睛，本以为自己在昆吾秘境得到这种传承，是捡了大便宜。
现在看来，却也未必是什么好事。…
凡事皆有代价……
只不过他虽然修行《源术》，可是却从未领悟出什么“源”之意境、“源”之道域之类的，自己只将其当做普通真功完成修行蜕变，未必一定要行走在这条路上！
他深吸了口气，又问道：
“剑道之上，可有那最高的‘终极’存在？”
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，陈凡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心脏正砰砰砰极速跳动。
《源术》他能当做普通真功，因为源术对他而言固然提供了很多帮助和便利，但无非是他提升自己修为的方式，大不了舍弃《源术》另换一门真功便是！
可剑道却是他早到而今的关键，也是他最器重的一道。
兰若却是失笑：
“剑道大道之上并没有那人……陈兄当真是心怀远大，但我也不得不说陈兄你你未免想太多了，即使你有再逆天的天赋，想要突破‘魔神王’那个级数仍旧千难万难，一条大道哪里是容易悟通的。更不必说剑道，本就是最强大的大道之一……”
“若你未来能够将集齐‘源始’全部传承，倒是有那么一丝丝可能成就新的‘源始魔神’，至于剑道，历史上加起来，悟通大道的生灵都不过五指之数，现今还活着的可能就那么一两人，想走出终极的一步，哪里是那么简单的。”
陈凡松了口气的同时，也是不由得心中一动：
“继承了‘源始’传承的人不止我一个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