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井家也是日本较为知名的财团之一,他们的造船业在日本最为出名,从明治初年就一直存在,所以,拥有这种身份的酒井沙耶和赤司征十郎出现在一个马场里学习,并不奇怪。
不,等等,还是很奇怪。
麻生提出异议:“我记得赤司家的宅院里应当是有自己的马场?征十郎小少爷练习马术不是在自己家吗?”
“那一次确实不是。”老管家将手中的托盘放到桌子上。“少爷的爱马雪丸十五号那天可能吃了什么不对的东西,坏了肚子,所以少爷就去了赤司家在外面经营的马场。”
“酒井沙耶与他关系如何?”
“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了。”老管家抿唇,“少爷他很dú • lì,有关他交朋友的事情,他其实从来不和家里说。”
平岛阳眨眨眼,推了一下要掉的墨镜,“也就是说,二位知道的只有这些了,对吗?”
[六月十五号,赤司征十郎去外面的马场。]
[六月十五号,赤司征十郎在马场上遇见酒井沙耶。]
[六月十九号,赤司征十郎失踪。]
[六月二十日,赤司家报警。]
“嗯。”
“那您儿子的卧室,可以让我们派人来搜索一下吗?”
问完,平岛阳三人将视线放到了这个一家之主身上。
这件事老管家决定不了,还得赤司征臣做出决定,而赤司征臣似乎也早就料到了这个局面,点头示意他们可以。
既然赤司征臣点了头,那留在这儿继续调查就没什么意义了。思及至此,平岛阳合上笔记本,将笔纸都塞回衣兜。
平岛阳:“多谢两位的理解与配合。”
他们三个人来的快去得快,像一阵风一样,马不停蹄刮出赤司家的大门。麻生一边问接下来要去哪儿,一边摸上警车的车门,吓得平岛阳连忙伸手拽住他,让他远离警车的驾驶位。
“前辈?”麻生不明所以。
“你和我,坐后边。”平岛阳硬邦邦的怼了回去。
刚与送他们出来的女仆打过招呼,走过来的伊达航不由得呛笑一声,然后又勉强憋住笑,拳头放在嘴边,挡住无法控制的嘴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