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只有陷入易感期的边川,才会对咬他脖子这件事格外执着,平时都不会咬,担心他会不舒服,无论他怎么引诱,最多只会克制地轻咬一下,根本不会深入。
固执又温柔的家伙。
徐宴西抓住边川的手拉下,就这样拉着不放了,决定转移话题,“我们接下来要去干什么?”
“不是说去看电影?”边川顺着他的话转了话题,“新上映的《另一个世界》,你说很有兴趣的。”
“哦哦,对是看电影来着。”徐宴西险些忘了,他确实对那个电影很感兴趣,所以一直在等待上映,本来他们就是趁着下午双方都无课,便约出来看电影。边川下课早一点,才来这边先等,而他下课从学校出来。
“在这之前,先吃饭。”
边川道,“你应该也饿了。”
徐宴西下课的时间已经将近十二点,正是吃午饭的时间。
徐宴西嗯了声,大咧咧地牵着边川的手往前走,一下子想不到想吃什么,干脆问边川:“吃什么?”
“去西厢好不好?”前方不远处就是西厢,那儿是个很有人气的饭店,特色菜是湘菜,徐宴西最近很喜欢吃那个,偶尔在家里点餐也会点这种。
可惜他尝试了几次,都没办法做得很地道。
徐宴西睇了边川一眼,爽快地道:“行。”
二人腿长,步行不到三分钟便到达目的地。
不愧是人气店,饭市期间门口必然坐了一堆人在等待叫号,徐宴西以为边川只是临时想到这里,看到人那么多,道:“好像人很多,应该要等很久,要不要换个地方?”
边川道:“我定好位了。”
他拉着徐宴西入内,接待员上前,询问了一遍,知道已经是提前定好座位的,把他们领到一个较为安静的角落。
二人入座,点好了菜色,随着服务员离开,边川探出手,轻轻抚摸了下他的后颈,低声问:“这里还痛吗?”
“你以为都多久了?”徐宴西跟着他摸上自己的腺体,取笑他,“你怎么每天都要问,放心,我没有那么脆弱,已经完全不痛了。”
“是吗。”
边川眸色微微闪了闪。
徐宴西觉得不痛他当然高兴。
然而在心底深处,他又对这样的结论有着不为人知的不满足。
才过去几天,徐宴西颈后的牙印还很深,不过比起刚咬下那时候,痕迹已经变淡了许多。
Alpha的腺体和Omega的不同,无论咬得多深,最终都会慢慢恢复原状,变得光滑如新。
而Omega则会在标记后留下永久的咬痕,不会因为时间而褪去。
就算他在易感期如何失控地咬徐宴西,痕迹都会消失,根本无法留下。
这就是Alpha与Omega之外的人结/合,必然会遇到的不甘心。
再怎么无所不能的Alpha,也无法在Omega以外的人身上留下标记,这是这个世界的自然规律,没有任何人可以打破。
也就是说,就算他再怎么疯狂地想要标记徐宴西……
都无法做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