寨子里看似守备森严,可中腹却是已然空虚。
这些事情山匪头领都做得隐蔽,只极少数人知晓,祁涟也只是在偶然间才发现,山上似乎在偷偷运一些东西下山。
之后,她便和那些被掳上来的百姓一起被圈禁了起来,不知道会有什么等着他们。
太阳的最后一丝光线消失在地平线。
伴随着日光的逝去,山匪们紧绷的神经也好似放松了些许,山寨各处出口依旧把守森严,但有些处山匪已经放松了警惕。
他们都觉得此次剿匪与以往来说并无不同,说不准那些官兵只是在山下摆个架子,连攻上山的勇气都没有呢!
祁涟同几个年轻女子又被指使去厨房做饭。
“山下的官兵都围了一整天了,到底还打不打呀!他们要是敢上山来,看爷爷我不砍瓜切菜似的把他们打得屁滚尿流。”
“我看呀,他们一定是怕了!这理县的、祈城的官兵围剿过咱们多少次了,哪次成功了。我还听说呀,这祈城的州刺史是个软蛋,一听见我们老大的名头,腿都打哆嗦,站都站不稳呢!”
“那些衙差能有什么出息,平日里不都是些狗仗人势的家伙,在城里办些寻鸡找狗的差事,连老子的一刀都抵挡不了。”
“哈哈哈哈。”
山匪们一边与同伴谈笑,一边动手在那些分发饭菜的女子们身上做些不干净的举动。
这些女子们虽然不情愿,可心里又害怕地紧,只得咬牙默默地承受这一切,偏脸上还不敢做出些抗拒的表情。
祁涟侥幸逃过一劫。
她拿着食盒游走在这些山匪之间,耳边听到的全是些山匪的狂妄之语。
历来不管是百姓还是恶人,听到官兵的名号总会起几分敬畏之心,却不料这旭阳山的山匪竟这般不惧,想来也是这本地的州府不作为,才养得了这群土匪不知天高地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