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话说黑泽君为什么会想做警察啊?”伊达航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,吓得黑泽久信以为自己把问题问了出来了。
刚才他编理由的时候伊达航和降谷零不在。黑泽久信只能又给他们说了一遍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伊达航明白了,有点同情,“可是你并不知道关于凶手的信息。”
黑泽久信说:“倒也不是一无所知,只是怎么找也找不到罢了,大概是逃到别的国家去了吧。想在那么大的世界找一个shā • rén凶手还是有点困难的,只能先提前做好一切准备。”
“黑泽君,你的东西掉了。”降谷零一回头,就看见那张松田写给黑泽久信纸条从他衣服口袋里滑了出来,掉进了水里。
景光帮他从水里把纸条捻了出来:“好像上面的字都糊掉了。”
松田凑了过来:“啊?真的诶。那我再写一张给你吧。不过现在这里也没有笔。”
黑泽久信轻松地拒绝了:“不用了,谢谢前辈,我已经记下来了。”
“记下来了?”松田不信,“你当时只看了一眼吧。”
黑泽久信说得轻描淡写:“我有过目不忘的能力,看一眼就能记住了。”他担心松田不信,完整地报出电话让他放心。
“原来过目不忘是真实存在的吗?”松田咂舌,“真厉害啊。”
“也没有那么厉害,反而还挺痛苦的,我宁愿没有。”黑泽久信说,他很少会为这个能力而高兴,更多时候是巴不得自己忘记。
景光听到他的说法,第一个联想到一些情况,问:“如果是单纯的过目不忘,应该不是什么坏事吧?”
降谷零也反应了过来:“难不成黑泽君……”
黑泽久信也没有隐瞒,大方地承认:“是的,其实不是过目不忘,是超忆症。”
他把这件事说出来也有展示自己能力的意思。没点能力他都不太好意思和这些警校精英待在一起。
就像哥哥说的那样,正确使用这份能力吧,也不要只因为痛苦而忘记它带来的好处。
“超忆症。”五个人都见多识广,自然知道这个病症,又想到黑泽久信的身世,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景光很难不联想到自己过去所患的轻微失忆。
松田拍了拍黑泽久信的肩膀:“我等下就给你推荐几本和拆弹有关的书,以你的能力应该很快就能入门,我就可以教你实际操作了。”
“看来我也要多花点时间看书了。”降谷零说,“总不能被学弟比了下去吧。”
黑泽久信轻声说:“谢谢。”
在六个人的努力下,还没到六点,澡堂和更衣室就已经被清理干净了,黑泽久信没有再久留,和五人道别后就离开了。
他能在这个时间线待的时间不多了,他也需要找个人,还要回一趟家。
虽然琴酒断了他的生活费,但是还有系统给他的钱,足以让他想买啥就买啥。黑泽久信毫不吝啬地给自己买了最贵的手机,重新办了手机卡。
他拨通了松清凌太的电话。
“是我,黑泽久信。”
“卧槽你怎么还敢联系我?你就不怕被你哥发现吗?”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,黑泽久信有点怀念,但也没耽误,直切主题:“这个号码他不知道。你有时间出来和我见一面吗?”
松清凌太迟疑了几秒,骂骂咧咧地回答他:“什么时候?我被你哥发现你可要保我。”
黑泽久信说了个时间地点,挂电话前最后问了几句:“凌太,如果很多年后我让你进组织帮我做事,你会愿意吗?”
另一边的声音有点古怪,反问他:“你脑子是不是出问题了。我现在不就在组织帮你做事吗?你是超忆症好了还是怎么的,这都忘了?”
这是黑泽久信没想到的,他反应很快,含糊过去了。
挂了电话后他对着手机沉思,这又是什么情况?
他自己跑来为考警校做准备,结果让朋友跑去组织为他做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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