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黑泽先生有办法与外界取得联系吗?”一个侦探问。
“没有。”琴酒冷淡地回答,见另外一个侦探开口似乎想说点什么,果断打断,自己一口气把话说完,“不要问我,我只是进来找他。”
黑泽久信略带歉意地冲他们笑笑:“我哥脾气不是很好,你们有什么事问我就好了。但是很抱歉地告诉大家,他也没有办法离开。”
虽然话说的很漂亮,但是他显然不打算和他们再接着说什么,客气地打了招呼就带着琴酒回到了别墅里面。
留下一群侦探面面相觑。
在他们出去的时候,侦探团和库拉索留在了客厅,此时两人回来,库拉索一眼就看见了琴酒,大脑忽地剧烈疼痛了起来,身上的伤口似乎也开始灼烧,她痛呼了一声,却在琴酒看过来的那一瞬咬住了唇,不敢发出声音。
“没想到你还真找到了她。”琴酒若有所思,“她现在的状态似乎不是很对。”
黑泽久信点头:“她失忆了。”
“失忆。”琴酒嗤笑一声,“朗姆的记忆大脑也会出现失忆这种情况?”
黑泽久信抽了抽嘴角,这好像不是很好笑,毕竟罪魁祸首还是他们两个。
“虽然是失忆了,但是对特定的人还是有反应。”琴酒观察了两秒,忽然说了句奇怪的话,“我还以为她在这里会被刺激得恢复记忆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?”黑泽久信提起了警惕,他就知道哥哥不可能无缘无故要过来。
毕竟都来到这里了,琴酒并不介意告诉他:“写出邀请函的,以前是组织的成员。”
以前,黑泽久信注意到这个词,于是问:“所以是叛徒了?没有被组织杀死吗?”
琴酒脸上划过一丝不愉:“我以为他死了。”
他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细说,只是说:“你应该听说过他的代号,黑樱桃酒。”
黑泽久信一怔,他确实知道这个名字,但是是在宫野夫妇的一些笔记里见过。
黑樱桃酒,被组织领养的小孩,虽说是在组织长大,但实际上是组织的人体实验品。
“你刚才说库拉索会被刺激?她和黑樱桃酒认识吗?”黑泽久信抓住重点。
琴酒只是说:“组织训练人有自己的一套,我在这里看到了很多组织的影子。库拉索既然看到我都能有反应,也就无法抵抗更强烈的刺激。”
在他们说话的时候,库拉索已经缓了过来,她的头还在剧烈的疼痛,伴随着疼痛而来的是一些零碎的记忆,但是她想去辨认具体是什么都时候,却什么也想不起来。
光是看反应,两人就知道库拉索并没有恢复记忆。
“如果她恢复记忆,你打算怎么做?”黑泽久信问琴酒,“她应该知道是谁开枪打伤了她,你的枪声还挺好认的。”
“坐下来好好谈谈。”琴酒淡淡地说,但是黑泽久信清楚地看见他在摸口袋里的伯莱/塔。
你不是说留着人是因为还有用吗?我怎么觉得你直接就想把人给杀了。
黑泽久信移开视线,看着正在和三个孩子说自己没事的库拉索,对琴酒说:“看她失忆后的样子,我感觉她其实也并不喜欢组……朗姆。她看起来挺喜欢小孩子,如果你想让她倒戈来你这边的话,不如从她的性格入手。不过你也不要太过了,她本性不坏,我还挺喜欢她的。”
“我本性很坏。”琴酒面无表情地说,虽然知道此喜欢只是一种欣赏的喜欢,但是他还是对弟弟看向库拉索的眼神感到非常不满意。
黑泽久信奇怪地看了他一眼:“我又不是不知道。这有什么关联吗?”
“不,没有。你说的对。”琴酒冷着脸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