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廷宴猛然起身,他在屋内走到了好几圈。
“不对劲,处处都有些不对劲。”
他绞尽脑汁,开始从头到尾,将所有人都想了一遍。
越想,他越觉得这其中充满着一些,他们无法预料的蹊跷。
“石海……”
“这几日,除了本王,好像阿鸾就只接触了梁羽皇、梁文康,还有石海。”
“梁羽皇不可能会害阿鸾。梁文康他已然是个废人,他那盘龙殿这几日都被我们的人,围得犹如铁桶一般。盛圭也根本不可能,会悄无声息地潜入进去。”
“推算来,推算去,就只剩下一个石海可疑。”
石家那么多人,为何只有石海,能够从大火里逃出来?
是盛圭无能,一时不察,让他钻了空子吗?
不,盛圭不会那么蠢。
盛圭他要是想杀石海,他绝不可能会逃出那诡异的幻术阵法……
他当时还以石天鹤要挟石海呢。
他肯定是要石海,帮他做什么事情。
既然萧子煜与盛圭的死,有些存疑。那他是不是可以大胆猜测,或许那石天鹤,他也没死?
好像有什么东西,隐隐从萧廷宴的脑子里,冲撞而出。
就在这时,乘风急匆匆地从外面跑了进来。
他满脸都是汗水,焦急如焚地说道:“宴王,我家陛下,好像发现了一些端倪。”
“石海他……他有些不同寻常。他居然借着石清研,要对我们陛下下手。还好,石姑娘对我们陛下痴情,手疾眼快地替我们陛下挡了……要不然,我们陛下就危矣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