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赤身luǒ • tǐ的,被绑在那里,控制住了四肢。
他不停地挣扎,歇斯底里的哀嚎。
“梁羽皇,你有本事就杀了我。你害了我的父亲,如今又蛊惑我妹妹,豁出性命护住你,若论卑鄙,谁也比不上你。”
“我妹妹那个傻子,她一厢情愿地豁出自己的命,为你挡刀。她真是蠢笨无比,你有什么好的,竟然值得她用命护着?”
“如果早知道,她会坏我的好事,我应该提前杀了她,结束她愚蠢的生命。”
他无论如何吼叫,都没人出现回应他。
石海吼着吼着,突然痛哭了起来。
他全身控制不住的颤抖着,满脸都是痛苦绝望。
“父亲……是儿子无能,无法为你报仇。”
“父亲你别急,儿子很快就能下去,向你赔罪了。”
萧廷宴就在这时,踏入了阴暗潮湿的地牢。
他冷眼凝着石海,沉然出声:“要是我说,你父亲他根本就没死,你待如何?”
“你说你妹妹傻,你以为你有多聪明?你被人利用,去刺杀新帝,倘若你父亲知道你做的蠢事,你以为,他会不会气的,与你断绝父子关系?”
石海一怔,他抬起眼眸看向萧廷宴。
他记得这个人。这个人是梁羽皇身边的人……他记得,他曾经趁着他们不注意,向另一个清秀的男子,下了蛊毒。
他惊愕于此人说的,他的父亲没死的言论。
他张着嘴巴,难以置信的看着萧廷宴:“石家爆炸,不是炸死了我父亲,还有盛圭以及萧子煜吗?”
萧廷宴不耐烦地打断石海的声音:“经我们查证,其实盛圭与萧子煜的尸体,是被人易容假冒的。”
“他们两个人没死……借着爆炸逃遁而去了。你父亲的尸体,我又让人探查了一番,结果得到一个非常意外的收获。他的脸,也是被人易了容的。”
“你要是不信,我这就让人,将你父亲的尸首抬进来。”
石海不可思议地呢喃:“不,这怎么可能?”
萧廷宴不理会他,他拍了拍手,下一刻,就有人抬了一个尸体入内。
担架就放在石海的面前。
石海看着石天鹤的尸体,他显得极为激动。
他疯狂地扯着,捆绑住身体的铁链。
“父亲……”
“这个人,可不是你的父亲。石海,你看清楚了。”萧廷宴蹲下身来,掀开了盖着白布。
白布下露出石天鹤那张脸庞,萧廷宴的手指,在他鬓间处不断地摸索着,他摸到了翘起的一个皮层,而后他狠狠一拽。
刺啦一声,石天鹤脸上的面皮被撕开,露出一张全然陌生的脸。
石海的瞳孔扩大,惊诧无比的看着这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