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云瑶说：“是啊。村里开了砖窑场。无论是砖头还是瓷砖都制作。”
郑志豪激动了，“那这个制作方子能不……”
沈云瑶没等他说完，说：“已经通过那位皇室之人，交给朝廷。”
你就别打方子的主意了。
郑志豪像是被兜头泼了凉水，由于激动变红的脸，瞬间变白。
他叹了口气，看来与那些方子无缘了。
原本他就是个爱民如子的正直之人，沈云瑶这么不给他面子，但人家能耐，他倒是也不在意。
能拉拢这样的人才就拉拢，即便不能拉拢到手，也不能得罪。
人家已经找到了一个可靠的靠山。他也不能奈何人家。
就这么想着，他无意识地连续喝了好几杯茶。
柳氏让人给上了一盘寒瓜，请他吃。
再次震惊的县令大人做到了面不改色，问：“这是从哪里来的？我在京城都没有吃过，这向来是送往皇宫的贡品。”
沈云瑶想说这偶然在码头遇到了客商买的。
但对面是京城见过世面的，这个理由并不是无懈可击。
她想了想，说：“偶然得到寒瓜子。我便偷偷种到山上。对外称遇到客商买的。”
“你还敢上山？家里人没有跟你说山中传说吗？”郑志豪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姑娘是什么神人，但很容易看出胆子大这一点。
沈云瑶说：“敢啊。家里人说过，但我不怕。山上的野兽奈何不了我。”
郑志豪有点觉得这话像小孩子吹牛的话，没在意。
他忍不住要去茅房，沈云瑶让下人指引他去卫生间。
看到干干净净地卫生间，白到发光的抽水马桶，郑志豪已经被震惊到麻木。
下人详细解说了怎么用马桶。
郑志豪眼光中带着丝兴奋，挥手让下人退下，关上门后，迫不及待的使用。
神清气爽的出来后，郑志豪对这里更加有好感。
天知道，他有多讨厌臭茅坑，尤其是夏天的臭茅坑。
“这位夫人和姑娘，还不知道两位如何称呼。”
柳氏和沈云瑶分别说了姓名。
郑志豪已经放弃走新奇事物上报朝廷这条路了。根据之前的经验，他知道这马桶肯定已经上报了。
他猜的没错，现在皇上已经下令让内务府做马桶，之后要给皇宫按上抽水马桶。
他说：“我想买只抽水马桶，哪里有卖？”
柳氏说：“村子砖窑场就能烧制。您找族长订购吧。我们家不管这事。”
她怕人家误解，继续说：“您当面跟族长说，可以将您对马桶的要求一并提出。族长会找人登记和您交流。有段时间没去窑厂。现在我也不知道谁在管窑场。”
郑志豪说：“好。多谢。”
他正要离开，一抬头却发现了窗户上没有窗户纸，还反光。
“这是，琉璃？”他的瞳孔瞬间收缩，眼睛瞪得很大。
沈云瑶点点头，“是的。配方你也别想了，已经上交朝廷了。”
郑志豪：“……”
他真没想问，早猜到会是这样。
“你们这里还产琉璃吗？我想给我家窗户镶上琉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