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淮,“她会上台表演,邀请我去看。”
杜湄兰,“那可别忘了给妈妈录一段。”
裴松沉默着往口中送一块松饼,刻意避开这个话题。
但裴淮依然没忘记他,“苏己问你去不去,她的节目是跟曹小姐一起准备的。”
裴松放下报纸,把松饼盘子拉到跟前,要开始专心早餐的意思,“去那么多人干嘛,我们家你做代表就行。”
“我代表不了别人,”裴淮挑眉看他,“我只代表我自己。”
裴松,“……”
沉默片刻,他才又重新看淮淮,“她们准备的什么表演?”
男人斜撑着额,捏着叉子的手玩着一块小松饼,他说话时唇边总是挂一抹笑,让人猜不透哪句是认真的,哪句是插科打诨,更别提心里想的是什么,“琵琶?她俩琵琶弹得都好。”
裴淮没耐心猜他二哥心思,他的耐心都存在他小姑娘那儿。
“别套话,就说去不去。”
裴松缓慢地吐了口气,“不去。”
“行,”裴淮多一句都没劝,拿过车钥匙起身,“我今天开车,司机借你用。”
“这么好?”裴松调侃。
裴淮,“最近跟你的狗仔多,有司机开车方便。”
裴松,“那二哥也感受一下裴总司机的专业。”
杜湄兰看一眼自己两个儿子,笑着无奈地摇了摇头,没说什么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