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过啊,只是”傅心慈想说有点暴力。
严逸却领悟错了,以为小丫头下不去手,就毛遂自荐:“要是你下不去手,我帮你把她拾掇了。”
“嗯?”傅心慈做思考状,贺小妮当即就吓晕死过去了。
临晕过去之前,她脑子里唯一的念头,她要是知道,傅心慈和锦衣卫的头子是朋友,打死她都不敢招惹傅心慈。
傅心慈斜了一眼,躺在地上跟死狗一样的没出息玩意儿,都不知道该说她点啥好。
一点正经能耐没有,作死的时候却跳的厉害,这种煞笔中的p她也是无语。
还好,没多大一会儿齐远山亲自骑马找过来了。快午时了,想请严大人一行人去千户所用饭。
他还没等到孟家大门口,就见严大人和心慈站在门口说话,心里就有些不安。
等他骑马在走近一些,瞧见躺在地上的贺小妮,就猜到那个败家的熊玩意儿可能又来找心慈麻烦。
齐远山也是彻底的被贺松一家给整烦了,这回直接下令,把这一家子送到离鹰嘴崖最远的蛤蟆山卫所。
想在回这里,毛驴不跑上一天,是到不了的。
严逸默默的看着齐远山处理完地上趴着的村姑,心里也跟着不晴朗了。
本来他还想和傅大姑娘套套近乎,齐远山来了,他只好把脑子里不太完美的借口又咽了回去。
晚上,齐贺带着他爹一半的赏赐回来同傅心慈道歉。“傅妹妹,都是我的错,让你受了委屈。”
“受委屈的不是我呦,我呼了贺小妮一顿大耳刮子。还,还。”
到嘴边的话,傅心慈没有在说下去,她得多彪才能和齐贺说,她把柳晨风媳妇的衣裳给撕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