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苏绶把手放下,“徐氏为了婼姐儿的婚事。怪我不肯接受与张家议婚。”
苏缵听到这儿,顿时也道:“大嫂也没说错,张家这是门好亲事啊,张阁老身居高位,难得端正清廉,以张家的家风,那还有什么可挑的?”
“自然不是挑剔张家,正是因为阁老一世清名,身为学生更要替他考虑。你难道没听见因为日前顺天府那事,这几日街头对苏家议论颇多?自从上次被罗志传到殿上起,苏家就不能平静了。苏张两家,保持一定的距离,对彼此才是最有好处的。”
苏缵道:“大哥最近是不是又听说到什么消息了?”
“哪里需要听说?袁清的死还是个悬案,那个装着证据的铜箱去哪里了?最近连议论的声音都没有了。皇上要留着罗智钓大鱼,这条大鱼在哪里?你压根就不知道。更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为了转移皇上视线,把矛头指向朝中的官吏。早年废太子就是结党坑了皇上,皇上对此举十分忌讳。恩师坦荡,是以不惧,但人言可畏,不能不提防。”
苏缵听完,也不由赞道:“大哥为计深远,是我所不及。”
苏绶端茶润了一下喉,再道:“老三那边最近有信来吗?”
“就上个月来过一封,捎了一些东西回来,之后还没有信。”
“多保持联络。南边是重镇,那边的动向也很重要,让他别去趟浑水。”
苏缵称是。
苏绶问他:“你来是有何事?”
“今日是考核家中子弟们技艺的日子,大哥之前说过今日要亲自坐镇,西边大书房已经准备好了,我特来请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