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张家因为福宝他们一夜未归的事情晚上吃饭的时候又开了个小会,让他们以后再也不能在不打招呼的情况下,夜不归宿。
福宝和温恒只能全程低头不说话,一旁的珍珠也跟着点头应下。
吃过饭福宝等人回书房写作业。
齐哥儿拿着医书走了过来,看的津津有味。
此时。
在常涛家,常刘氏坐在炕边抹泪。
炕上躺着的一个小男娃,脸色惨白,没有什么血色,呼吸也很孱弱。
“行了,行了,别哭了,哭大宝就能好了吗?”常涛不耐烦的训道。
端起一茶缸的凉白开,咕咚咕咚喝了个精光。
“那怎么办啊,以前这大宝好歹还能跟着我们下地里干干活,现在呢,干点活就喘气,脸红,喘不上来气。”
“那你想怎么办?家里这么多年为了给大宝看病,我们花了多少钱了,现在人家说要那人参养着,你就准备买人参,我们家把东西全卖了,也凑不出来那一根人参啊!”
常涛一边说一边掉泪。
三十多才有了一个宝贝儿子,这才七八岁就要不行了,不知道啥时候这儿子就被老天爷收走了。
“那不吃人参,儿子都不知道能不能熬过这个冬天啊!”常刘氏哭的更狠了。
通红的双眼,像兔子的眼。
常涛伸手,粗糙的大掌摩挲着儿子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