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车里的白秋泽忍不住探过去看。
嚯!小小的柳树屯,还有如此美艳动人的女子?比起小骚货毛彩花更胜了不知多少筹?
这样的女人,怎么能埋没在这个小破村里?就该收在他白家的后宅里啊。
白秋泽盯着林夕颜,眼神发直,张开的嘴角流下涎水。
“哼!说得好听,心里气得要死吧?”
毛彩花得意地回头,恰好看见白秋泽的这副饿相。
阅男无数的姑娘,一下子就看明白了。
“你……你看上这个小贱人了?”
“没有,哪能呢?”白秋泽擦了擦嘴角的口水,回应得无比顺畅自然,“她比起你来,还差得远呢。”
“算你识相!”毛彩花抬起手指,点了点白秋泽的脑门子。
白家的马车到了县城,没有进白家的门,而是拉着毛彩花去了她二姨家。
明天,毛彩花要在这里,坐上迎亲的花轿进白家门。
小吕氏眉开眼笑,将白少爷和外甥女迎了进去。
“彩花啊,你好好陪陪白少爷,姨母去买点菜,等晚上你姨夫回来,陪白少爷喝两盅。”
安顿好毛彩花,小吕氏挎上菜篮子便出去了。
姨母家的表兄弟、表姐妹也不知道都去了哪里,家里只留下毛姑娘和白秋泽独处。
白秋泽慢慢地挨向毛彩花,张嘴咬住她的耳尖,轻轻捻磨。
“彩花,我等不及了。明天就迎你进门,今天你就从了我吧?你放心,我一定会对你好,一辈子都对你好……”
阅男无数却没有实质行动的毛姑娘,因为白秋泽的承诺与之前的铺垫,放下了一切戒心。
意乱情迷与半推半就间,她将自己交给了白秋泽。
撕裂的疼痛之后,床褥上留下了少女的贞洁。
对女人来说并不美妙的皮与肉的摩擦,让白少爷心满意足。
“你姨母说的没错,你果然是黄花大闺女,很好吃。”
一番云雨之后,白秋泽提起裤子,掩好衣襟,满意地道,“明天晚上,我安排一顶小轿来接你,从此你就是我的一房小妾了。”
“你说什么?白秋泽,你说过,你要娶我做正妻的。”毛彩花如闻晴天霹雳。
“娶你做正妻?你想什么呢!我爹娘怎么可能同意我,娶一个乡下丫头做正妻?”
提起裤子便不认人的白秋泽,一点没有愧疚之意,“我爹娘早就给我订下了徐家姑娘。
徐家是做脂粉生意的,与我家门当户对。明天我的正头妻子进门,你来正好伺候着。”
“你,你,你休想!我决不会这样进你白家的门。”
从白家正室少奶奶,一下子变成了通房丫鬟,强烈的反差几乎把毛姑娘打倒。
她不能,决不能接受这样的羞辱。
“哈哈,毛彩花,你给我好好想清楚,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。不进我白家,还有谁要你?
你也别在这跟我装高洁!打量我看不出来吗?你胸前那两团鼓鼓囊囊的,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揉搓过了。
就算我不弄你,也没有男人敢要了吧?我还愿意接你进白家,你就偷着乐去吧!”
“你给我滚!”毛彩花抓起床上的枕头,扔向白秋泽。
白秋泽轻蔑地嗤笑一声,扬长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