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尹家,五田从怀里掏出钱袋子。
“大嫂,这也是他们三个捡到的银钱,在那等了很长时间都没人来找,我就拿回来了。”
钱袋里连银票带银锭还有一百三十两,那些零碎的银钱,五田分给了三小只。
拿到钱袋子,夕颜更惊了。
加上送硝酸甘油换回的一百两,两份钱一共二百三十两。
她去了趟县城,除了租铺子花的十两,一来一回,还白得了二百二十两。
嗬,这运气,真是没说的。
她取出买回来的碎布头,挨块比量。
一块一块的,裁得方方正正的。
赶紧缝起来,尹家人一人一块揣到身上,出门捡钱去。
林夕颜以为缝帕子很简单,裁剪好了,收个边就行。
可是真动起手来,她才知道,理想很丰满,现实很骨感。
收边是很简单,可要想收得好看,她还真不大行。
前世她做过的针线活,仅限于缝扣子。揪吧揪吧缝上就行,外面看不出漂亮不漂亮。
手帕早已被纸巾代替,谁还自己动手缝布帕子啊?
原主倒是做得一手好针线,可是它不属于占据了这具身体的灵魂。
林夕颜缝着缝着,把自己气笑了。
这线走得歪七扭八的,都要拐到大西洋去了。
她把那些碎布头子卷吧卷吧,一起带到作坊里。
毛大丫这两天正在给大山娘做衣服。
在自己家里做,两个弟妹时不时地捣乱。她就趁不做工时,拿到作坊里忙活。
“夕颜,我记得你以前针线活挺好的啊,这是怎么了?瞧你这帕子缝的……”
“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成亲那天,被我那便宜大伯一棒子敲昏过去。再醒过来之后,这针和线就不听我使唤了。
明明看着挺简单的,可它就是不按我的想法走。”
“你那个大伯真不是玩意儿,”大丫摸了摸夕颜连个疤都没留下的后脑勺,有点心疼,“你先放着吧,等做完了手里的活,我给你缝。”
“那不成,我这是第一次给家里人做东西,亲手缝才能显出我的诚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