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氏冷冷地瞥了毛彩花一眼,脸上娇笑依旧。
“相公,别怪彩花妹妹了,彩花妹妹在我之前跟了你,论理我该叫声姐姐,该我伺候她的。”
“你伺侯她?她也配?你是正房,她是贱妾,你伺候她,不得折她十年寿?”
毛彩花低垂着脑袋,眼里散出不甘与愤恨。
门外,一个bā • jiǔ岁的小厮来回话。
“少爷,白富哥哥回来了,说是有事找您回禀。”
白秋泽眼珠子一转,立马站了起来,柔声对徐氏道:“娘子,我出去一会。”
转脸面向毛彩花,他又恶声恶气地道:“你跟我出来伺候着。”
白秋泽一溜小跑去前院,逮着叫白富的跟班就问:“白富,可是那个小娘子来了?”
“正是,少爷,不枉我在那蹲了十几天,终于把她给等来了。”
“好,好!”白秋泽兴奋得直搓手。
这些天,他早就打听明白了。
他一直心心念念的小娘子,是柳树屯尹家,尹大田的媳妇林夕颜。
家里开着作坊、铺子,并不是很缺钱。
用钱买她欢心有点难度,他决定直接给她来个阴的。
女人都重视名声,若是强行要了她,她绝对不敢声张。
这以后,就是他握在手里的把柄。
他想让她什么时候来,她就得老老实实地什么时候来。
所以,白秋泽央告他老爹,在尹家铺子对面开了个绸缎庄。
然后把自己的心腹白富派了过去,时刻盯着尹家铺子的动静。
只要林夕颜一出现,他就实施行动。
至于行动之后的后果,他压根就没想过。
不过是一个生活还算过得去的农户,比起他白家来,还差得远呢!
就算知道了,他白秋泽霸占了他家媳妇还能咋滴?顶多赔俩钱呗。
“彩花啊,爷托你个事,”白秋泽平地上演大变脸,对毛彩花和颜悦色地道,“你去尹家铺子里,把林夕颜给我骗出来。”
“你还想着那个小妖精?让我去帮你约她?我才不去呢!”
毛彩花恨恨地一扭头,帮自己的男人泡女人,太屈辱了。
“你敢不去?”
白秋泽狠狠掐了她一把,“别忘了,你弟弟上学堂的钱,是谁给拿的?你娘在家吃的、喝的、用的,是谁给送的?
若不是林夕颜的事还能用上你,我早给他们断供了。
你若敢不听我的,我立刻就给他们断了。让你弟弟回那个穷村子,跟你娘过穷日子去。”
毛彩花扭转头不敢再犟嘴,不过也没松口答应帮他做事。
“彩花,你今天若是能帮我跟林夕颜成就好事,明天我就正式抬你做侧室。”
白秋泽见威逼的效果不大,转而又开始利诱,“做了侧室,在咱院里,你可就只比徐氏低一点。绿萝她们见了你,都得给你行礼呢。”
“你说得可是当真?”毛彩花心动了。
绿萝是白秋泽的心头肉,惯会撒娇使媚诱惑白秋泽。
不过是个丫鬟,却有自己单独的房间。
白秋泽不在正房的日子里,通常都歇在她屋里。
白秋泽当初说纳毛彩花做妾,可是却根本就拿她当通房丫鬟使唤,她在白家一点地位都没有。
绿萝那个贱丫头,不止一次地当面奚落过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