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猪啊,跑了就跑了呗。”
系统嘻嘻笑道,“塞翁失马,安知非福?你可知,福之祸之所倚,祸之福之所伏……”
“行了,行了,什么时候你都有理由!”
夕颜噘起嘴,道,“我严重怀疑,你的法力失灵了。你看看我最近,过得多不顺?
差点被人家抢了生意,现在猪又跑了。你说,是不是你的法力罩不住我了?”
系统一点不以为耻,仍是不以为意地道:“丫头,再强大的幸运罩,偶尔也会露点缝的。”
林夕颜:“……”
无语中。
小徐走了,县城的铺子缺人手。
林夕颜去学堂里,准备挑一个合格的伙计。
教账房的庄先生,陪她去大班的教室,路上恰好碰上两个bā • jiǔ岁的孩子在打架。
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上前,将他俩分开。
“不管什么事,都要好好说,干嘛要打架?”少年轻声道。
“他,他抢了我的饼子……”一个孩子哭着道。
“不就是一块杂粮饼吗?我都不稀的吃。”
另一个孩子从怀里抓出一块饼子,扬手丢到地上。
温和有礼的少年顿时恼了,怒目瞪着那孩子。
“你敢糟蹋粮食?若是没有父母的辛苦劳作,你连一块杂粮饼都吃不到。
把它捡起来,不然我定要告诉先生,罚你一天不得吃饭。”
许是被少年的严厉吓到了,又或许是真心有愧,那混账孩子捡起饼子,跟另一个道了歉。
“那孩子叫杨守诚,杨树屯的,诚实踏实,肯吃苦,是个好的。”
庄先生悄悄对夕颜道,“你看他怎么样?他母亲病了,无钱医治,这几天正愁着呢。”
得先生赞赏,又孝顺懂事,很合适,就他了。
林夕颜带着杨守诚,往县城去。
县城里,于县丞家,于县丞正跟小舅子乔大富吵吵。
“姐夫,让你给我找个活,你踅摸好几天,就想让我给人家去做伙计?”
“做伙计怎么了?要不是尹家店铺刚好走了个伙计,这个活也轮不上你。”
“姐,我可是在书院里读过好几年书的,出来给人做伙计,能挣几个钱?”乔大富冲他姐乔氏嚷嚷。
“就是,咱家大富可是读过书的,做伙计是有点屈才了。”乔氏抱怨道。
“快别说他读过书了,念了这么多年书,连个童生都没考上。还弄得这也看不上,那也看不上,一身的臭毛病。”
于县丞道,“你们当尹家铺子是一般的铺子吗?县城里所有的店铺,有一家算一家,哪一个比得上尹家?
一个伙计,一个月工钱五百文,干得好还有提成。你不想去,自有人愿意。
咱在家商量来商量去的,人家还不一定要你呢。我是要凭着手里这点权,硬把你压进去。
你先干些日子,等过些天,我找找尹家主事的,给你提成掌柜的。
只要干了掌柜的,那钱都把在你手里,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?”
“能干掌柜的?那我去。姐夫,你可快着点啊,我这能力干个掌柜的绰绰有余,可受不了给人做伙计的憋屈。”
林夕颜带杨守诚到的时候,恰好于县丞带着乔大富也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