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送餐，就光送菜，都不伺候我们用饭的？”
这位举着旱烟的老头子目光阴狠地紧盯着江修文。
似是在看什么死人一样。
江修文被吓得哆哆嗦嗦。
他很想现在抽腿就走，但是他走不了。他只能按照抽旱烟老头的吩咐，帮客人把餐具放好。
抽旱烟老头用旱烟锅点了点桌面，“用筷子，撕扯一些猪蹄肉，送到我嘴边。伺候的好，你就能活。若是伺候的不好，那你就去死！”
说到“死”字，抽旱烟老头的眼睛，从昏黄浑浊的瞳目，瞬间变成了白色。
这一瞬间的转变，吓得江修文直接尿到了裤子里。
空气中，甚至传来了一股难闻的气味。
抽旱烟的老头，顿时分外嫌弃。
“看来又是个还没伺候，就先怕上的胆小鬼。这年头，真是连个像样儿的后生都没有。”
隔壁桌满洲袍服，裹小脚的女人也是桀桀冷笑。
“现在的孩子呀，都是温室里的娇花儿。哪儿像我们那个时候？”
“哼。那又怎样？男大当婚女大当嫁。就可惜了咱家里的这根独苗，死的早。地底下孤寡，没媳妇相配。……今儿咱总算解决了这个心病。”
若江修文识趣的话，他应该就会知道，这是触发了剧情。
但江修文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活下去。
“别吃我，别吃我！求求了！我好好伺候你们……真的！”
这怕死的样儿，让客人们分外嫌弃。
“那还不快点过来，把猪蹄肉和骨头分开？”
抽旱烟老头还是用他那烟锅头点了点桌面。
江修文又能动了。
他老老实实拾起筷子，哆嗦着手，把猪蹄肉从骨头上撕开，喂给抽旱烟老头。
抽旱烟的老头嚼完肉，面色阴沉，“你知道这是什么肉，用了什么料吗？”
江修文被吓的一哆嗦。
手里的筷子，也瞬时掉落到了桌子上。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啊……”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？
“这道菜，不合我口味。让你们的厨师，重新去做！”
抽旱烟老头一边说着，一边将自己的烟锅头倒过来，死死扣在江修文的手背上。
“呜……”
江修文右手被烫，整个人都颤栗了好一会儿。但他却只敢咬牙忍着。